陸凡離開貧民窟,坐上黃毛的奧迪A6,回酒店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天亮。
陸凡正坐在酒店自助餐廳吃早餐,一個陌生的電話号碼就打了進來。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馬文耀,可接聽之後,電話裡卻傳出來一個甜甜的女聲。
“先生,你還記得我嗎?昨天晚上在高鐵上,我們見過面的。”電話那頭,女人提醒似的問道。
“記得,鐘婉兒是吧。”陸凡回憶了片刻,給出準确答案。
“是我,先生現在在金陵嗎,我這邊有事想要見您當面說。”鐘婉兒說道。
“現在啊……”
陸凡看了眼時間,搖頭道:“恐怕不行,我馬上要去見一個老朋友。”
他已經打聽到了吳姨在金陵的住址,雖然電話依舊打不通,但他還是想過去砰砰運氣。
“是關于病人嗎?你們有沒有按照我說的對病人進行熱針針灸,病人現在情況怎麼樣?”
陸凡往嘴裡塞了個灌湯包,含糊不清地問道。
他作為病人唯一的主治醫生,遇到機會,還是想詢問一下病人病情的。
不說還好,一說,電話對面的語氣就有些激動。
“先生,您真乃是當今神醫,我們昨晚一回來,就按照您的吩咐,給病人抓藥熬藥,在病人連服用下兩劑藥湯之後,并對其足間穴進行了溫針針灸。”
“我們本以為,這需要一個過程,短時間内很難見效,需要一定的過程和次數才能看見效果。”
“可讓我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病人進行了第一次溫針針灸之後,病人的臉色就有所好轉!而且心脈呼吸全都逐漸在恢複正常,腳也沒有之前那麼冰涼了,我們都覺得,估計都要不了幾個月,照這樣下去,說不定一個月,不對,半個月之内,病人的身體就會好轉,甚至可能可以下床走路!”
病人的病情呈顯著性好轉,讓鐘婉兒聽起來十分激動。
陸凡點點頭,病人的患病并不是意外突發,而是人為所知,想來也是馬家為了報複姓鐘的中年男人,在不被察覺間對病人做了手腳,封住病人足間穴,導緻病人氣皿不順,短時間内看不出來什麼問題,但是常年累月,病人心脈得不到充足的氣皿供應,就好比一輛車幾年下來都一直用最低檔轉速行駛,一時半會兒不覺得有什麼,可時間一久,第一個出問題的就是發動機,而人,就是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