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兩分鐘,車子駛入蘇式園林,停在停車場裡,陸凡和鐘婉兒一起下車。
他發現這裡不僅僅是聽着了七八輛豪車,還有兩家直升飛機,可見鐘伯庸的财大氣粗。
“啊,義父也回來了?”
看到直升飛機,鐘婉兒驚訝出聲。
“他那晚去了上京,還以為要趕在藥神大賽之前趕回來,沒想到今晚就回了。”
随後,她帶着陸凡穿庭過院,很快見到一個古色古香的樓閣下面擁擠着好幾十人。
看穿着打扮都是鐘家下人,此刻都聚集在大門處,臉上都浮現着慌張。
幾個鐘家保镖把守在附近,正在給幾個仆人手腕上止皿。
顯然這些人,都是被鐘紫妍咬傷的。
“紫妍怎麼樣了?又犯病了麼?”
鐘婉兒撥開人群走了進去:“紫妍還好吧?”
“能不能小點聲,一回來就大呼小叫的,病人吵醒了你負責?”
一個容顔俏麗的少婦沉着臉喝道:“幫忙的時候見不到你,現在你倒是有臉跑回來了。”
她年紀不到四十歲,但是保養的風韻猶存,穿着江南旗袍,前凸後翹,腰肢更是不堪一握,一看就是大戶人家裡走出來的家眷。
她身邊還跟着幾個相似的女伴,一個個穿戴珠光寶氣,雍容華貴。
“我隻是關系紫妍的病情。”
鐘婉兒絲毫不給少婦面子:“楊巧顔,你不要沒事找事。”
“喲,我家紫妍的病情,什麼時候輪到你個外人來操心了?還在這對我指手畫腳的?”
少婦明顯也沒有把鐘婉兒放在眼裡,撇着嘴說道:“我看是有人放心不下,生怕我家紫妍這個正牌的女兒沒死,耽誤自己繼承家業吧?”
陸凡迅速從對話中判斷出,這個楊巧顔應該是鐘伯庸的小姨子,也就是亡故的妻子的妹妹,但不受鐘婉兒的喜歡。
“婉兒,你是怎麼說話的?”
這時,鐘伯庸帶着幾個人從樓上走下來:“巧顔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這樣對長輩說話?家裡的規矩都白教你了?”
鐘婉兒顯然很懼怕鐘伯庸,低着頭道:“是,我錯了。”
隻是口頭說着錯,但内心卻對楊巧顔反感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