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李牧睜開眼睛,看了看旁邊滿園春色,睡得正香的唐韻,輕輕的起了床。沖了個澡,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下樓開始鍛煉。
路上又和餘歡水聯系了一下,他現在心情不錯,昨天不但出了一口氣,連呂夫蒙欠的錢也連本帶利息都要回來了。現在正幻想着,再去找甘虹,想努力一下是不是能夠複婚。
畢竟,在餘歡水想來,他和甘紅的離婚來的太快了,兩人之間的關系其實并沒有發展到要離婚的程度,如果他當時竭盡全力去緩和,還是有機會的。
可惜,因為誤診,以為自己癌症晚期,時日無多,不想拖累老婆孩子,為她們增添負擔,就這麼順水推舟地答應了。
誰能想到,癌症是假的,他其實可以不離婚的。如果不是誤診,即便甘虹想離婚,他也能拖個兩年。
另一方面,在餘歡水看來,他們離婚的導火索就是因為呂夫蒙欠的這筆錢,當時說好了用這筆錢給甘虹買輛汽車,甘虹表現的很高興,夫妻間根本看不出有什麼問題,都沒有要離婚的樣子。
結果,被呂夫蒙放了鴿子,車沒買成,又被戲耍了一段時間,讓甘虹對他的态度由好變成了深深的失望,氣的直接回娘家去了,最後更是提出了離婚。
現在,錢已經要回來了,還有不菲的利息,已經有能力給甘虹買汽車。兩人剛剛離婚,如果自己好好表現,證明自己的态度,不是沒有挽回的希望。
挂了和李牧道電話,餘歡水雄糾糾氣昂昂的開始複婚行動。
隻可惜,他并不知道,他所謂的李哥早已經鸠占鵲巢,他和甘虹早就沒了複婚的希望,徹底完了。
結束和餘歡水的通話,完成了晨練,李牧掏出了一張在網上買的匿名手機卡,淡淡笑了笑,給呂夫蒙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沒過兩分鐘,那邊電話就打了過來。
呂夫蒙聲音有點憤怒和焦急:“你什麼意思?”
李牧輕吸一口氣,輕輕的變幻了一下嗓音:“什麼意思短信上不是寫了嗎。”
呂夫蒙道:“你是誰?我為什麼聽你的。你有什麼目的?”
李牧笑道:“我是誰不重要,你聽不聽也不重要,沒什麼目的,就是想做點好人好事!”
呂夫蒙:“你…”
李牧道:“好了,挂了。可能對你來說,頭上帶點綠也不錯,難得糊塗嘛!”
呂夫蒙更憤怒了:“你…你什麼意思?”
李牧不再理他,直接挂斷,抽出了手機卡。一邊回客房,一邊囑咐服務員準備好早餐送進去。
這邊,唐韻也已經醒了,剛洗漱完畢,穿着寬松的睡衣,露出大片雪白和弧線般的優美身材。見到李牧,不免有些害羞和不好意思。
她可是有男朋友的,和李牧雖然算是好朋友,卻沒有好到這種地步,竟然直接…一想到昨晚的情景,臉上就不免發燙,糾結了半晌道:“我…我們…”
李牧走過去輕輕攬着她的腰肢輕輕說道:“我們昨晚都有些沖動,不過,誰讓你太美了…”
唐韻有一些糾結,她可是有男朋友的,雖然呂夫蒙的表現讓她大失所望,但背着男朋友幹出這種事,嘴上不說,心裡也不免背上沉重的負擔。
李牧摟着她的腰來到餐桌前:“别多想,事情已經這樣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肯定能解決的,放心吧!”
唐韻隻能點點頭,壓下心頭煩雜的念頭。她本身就非常欣賞李牧,覺得他又有氣質又有才華,隻不過本身已經有男朋友了,才壓住這方面的念頭。
現在,倒讓她很輕松就接受了現在的關系。隻是,她可是有男朋友的,男朋友那邊該怎麼辦?
幸好,兩人昨天隻是意外,男朋友并不知道,唐韻此時隻能慶幸這一點。
……
吃完早餐,收拾了一下,來到酒店大廳,李牧掃視了一眼,呂夫蒙竟然沒來。心裡也沒有在意,今天不決裂,過幾天照樣有機會讓兩人決裂。
退了房,走出酒店大廳,泊車小弟已經把車開過來了,李牧摟着唐韻走了過去。
一百多米外,呂夫蒙靜靜的坐在車裡,心中煩躁不已。唐韻不接電話,也找不到人,已經讓他夠煩躁的了。誰知早上又收到一條短信,裡面的内容更讓他怒火中燒。
唐韻怎麼會…唐韻怎麼可能?他了解唐韻,性格很單純,不是這麼亂來的人。但,夜不歸宿,又聯系不到人,哪能不多想。
猶豫了幾分鐘,還是開着車來了。
為了避免有人故意搞惡作劇,戲耍看笑話。他沒有去酒店大廳守着,把車停在了離酒店一百多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