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還提親,晴姐,以後哪怕我有好多的錢,也不會在咱村找媳婦。他們那些人個個勢利眼,又對你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即趕我們走,然後霸占我們的土地。哼,這些人,我看了都不想理,還提親,提個毛啊。”
林風不屑的說道。
一聽到林風這樣說,唐晴的臉色就迅速黯然下來。
然後勉強一笑,道:“嗯,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咱們先回去收拾一下,畢竟,以後眉眉住咱家,咱家隻有一張床。還得給你開一張床鋪才行的。”
說到這裡,她臉色有些不自然了。
因為她以前帶着林寶兒一個人睡在東廂房害怕,就讓林風也睡在她房裡壯膽。
如果是下暴雨打大雷的天氣,她還會讓林風睡在她床上,緊緊挨着林風,這樣她才不害怕。
那時候,她隻把林風當着一個大傻子看待,根本沒有什麼别的想法。
可是現在林風的傻病好了,再加上武眉也來了,自然不能再讓林風睡她房間。
隻是剛才一說起這床鋪的事情,就想到以前林風睡自已床上的情景,自然而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哪知,唐晴站起來的速度太快,隻覺得眼前一片黑暗,幾乎要搖搖欲墜。
林風趕緊扶着她,“晴姐,你怎麼啦?”
“哦,我起來的速度太快了,所以頭有點暈。”
唐晴輕輕揉着太陽穴,靠着林風的肩膀,有點無精打采的說道。
然而發現自已正被林風摟着腰,她趕緊朝前走一步,與林風保持一定的距離。
捋了一下垂在臉頰邊上的一絡青絲,清冷的說道:“不知寶兒醒來沒有,我們回去吧。”
“好吧。”
林風也搞不懂唐晴的表情忽冷忽熱的,隻得默默跟随她回屋。
在他們離去不久,對面一塊高梁地裡突然鑽出一條人影,正是被牛大毛派回來監視林風兩人的孫力。
他目送林風與唐晴進了那間破泥磚瓦屋,臉上既充滿了嫌棄,又雜帶着些許的羨慕嫉妒:
“好家夥,這叔嫂兩人會玩剌激啊,家裡都不搞,居然在苞米地約會,真是又騷又賤啊。
難怪這隻白虎星不肯去嫁人,原來是想一直霸占這個傻子啊。
也難怪,這傻子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雖然隻是腦子傻了一點兒,但估計那方面有力氣,想不到竟然成了這隻白虎星的玩物,真可憐啊。
特麼的,我也想成為這隻白虎星的玩物呢。”
目光瞥處,又睜大眼睛,死死盯着那片小樹林一般的苞米苗,“我的個老天,這是怎麼回事,這塊苞米苗是不是打了催長激素,竟然長這麼高,太不可思議了。這結出來的苞米棒子還能吃嗎?”
走過去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名堂,就擦着汗水離開了。
屋子裡面,林風在唐晴的安排下,開始收拾起堂屋。
因為西廂房已經完全倒塌,成為一片廢墟,根本無法住人,隻能在堂屋收拾一個角落搭鋪。農村裡嘛,有的是舊闆子與磚頭,搬幾十塊磚頭疊起,擱着幾塊木闆,鋪上一張舊席子,再挂起一張舊紋帳,一個簡易床鋪就出現在眼前。
“唉,要是有錢多好,把這間破房子掀掉,再砌一座大房子住着,多舒服啊。”
林風瞧着那片狼籍不堪的西廂房,滿眼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