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防禦珠,隻要稍稍用力往地上一砸珠子就會破碎,随即會凝練出一道可維持兩個小時,并且足以擋下媲美于我剛剛那一劍攻擊水平的防禦屏障。”
肖翼手掌一翻,三顆龍眼大小的青藍色水晶珠出現。
“我想用這三顆防禦珠和你們做第一個交易。”
“我需要一批金屬和礦物,數量不少,價值大概達到兩千萬華夏币。如果你們同意交易,我可以先給你們一顆防禦珠用于測試或研究。”
“這是傳喚牌,握住此牌默念三次我的名字就能和我進行無視長距離的對話。”
“裡面封存的能量可和我通話三次,也就是說将來你們可以憑借此牌主動喚我三次,我會盡可能地去出手幫助!”
肖翼另一手手掌又一翻,一塊深褐色陶瓷牌出現。
牌子的一面刻着一個篆體“喚”字,另一面則是奇怪的紋路。
“第二個交易内容是,我想用這塊傳喚牌換你們一個承諾。”
“我在華夏是有根的,我的父母和女朋友及她的家人都生活在這片土地上,所以我需要你們派人長期保護他們的人身安全。”
“當然了,這個保護範圍僅限于他們身處華夏境内,時間不會超過兩年。”
“最後一個交易就是,我打算開個賣藥的公司,随便邀請你們代表國家入股。”
“我的設想是你們占股不超過30%,而且首次一次性投資不能少于五個億。”
“你們要在産品的生産、審查、銷售等一系列環節提供最有效的支撐,協助我指定的公司管理人員及團隊完成日常經營和管理。”
“對了,我要先說明一點,你們不能對公司的決策幹涉太多,否則我到時候不介意讓那些貪權的人忏悔一生!”
肖翼交代完他的三個交易的内容,概括起來就是九個字:換物資、要承諾、拉投資!
孫鵬程沒想到肖翼一下子給他出了如此多的難題。
“小翼啊,我能再詳細問問你的這三個交易的内容嗎?特别是第三個交易。”
“前兩個交易的内容十分容易理解,我囊中羞澀但急需一筆物資,我分身乏術但需要有人保護我在乎的人。”
“至于這第三個交易的内容,那就是我需要開一家賣藥的企業為之後的推行修煉做一些輔助,順便賺點錢。”
“這些事事關重大,我也不能完全做主,小翼你看我們先回去跟上頭的人把情況先捋一捋,等他們的讨論結果和批示下來了,我再來找你可好?”孫鵬程說道。
小翼把手上的傳喚牌和一顆防禦珠遞給孫鵬程:“當然可以,孫書記。”
“您把這兩個東西也帶回去,之後你要聯系我的時候用傳喚牌就行。我暫時還沒有手機,你找不着我的時候也不需要在這風大的山頂上幹等着。”
“等交易确定有達成的可能性後,我會再送上一塊新的傳喚牌,這一塊就當是我們之間友誼的見證之物。”
“不過我需要補充的一點的,今天已經是臘月二十一,再過幾天我就要回老家過年了。”
“如果在我離開泸海市前你們沒有給我答複,那我就隻能找其他人或者其他國家進行交易了。”
孫鵬程接過肖翼手上的東西,回應道:“小翼你放心吧,不管交易是否能全部達成,我都會在最短時間内把結果告知于你。”
“如果你有事找我的話,直接去市政大樓,或者直接聯系謝秘書就行。”
謝金飛把一張簡易的白紙黑字名片遞上,上面寫着謝金飛的名字和電話。
肖翼接過名片:“好的我知道了。”
“我看現在也快到午飯時間了,不過我這木屋裡内不能生火做飯,所以如果兩位餓了的話……”
聽到肖翼要下逐客令,孫鵬程也識趣地站起身來:“哈哈,突然想起中午還約了人吃飯,那我們就先告辭?”
“孫書記謝秘書慢走,一路順風!”
在肖翼的目光注視下,兩架直升機轟然起飛,平穩地駛向市中心。
……
泸海市市政大樓,孫鵬程辦公室内。
現在是下午一點,剛剛開完一個小型讨論會議的孫鵬程正在謝金飛照料下吃着不太豐盛的盒飯。
等下一點半他有一個大型的視頻會議,參會人員皆來自上頭,職位頭銜幾乎沒有一個在他之下。
“小謝,你覺得剛剛的讨論結果怎麼樣?這裡沒有外人,大膽說,我需要聽實話”孫鵬程邊咀嚼着青菜邊擡頭問道。
想起剛剛會議上那些參會人員們幾次揚言要随意拿捏肖翼,謝金飛眉頭逐漸緊蹙。
“書記,那我就大膽說了,我覺得領導還有另外那些委員的說法是完全偏頗的。”
“他們總以為肖翼是個尋常二十六七歲的青年人,就算本事再大,但也終究會對國家充滿敬畏,基于這一點他們就能把肖翼拿捏住。”
“但其實他們高估了肖翼的歸屬感,從上午的相處我們可以看出,他是一個極具個人想法和能力的人。”
“他不止一次用他那些手段來暗示我們他的态度,而且從他給出的三條忠告可以看出,他極可能是一個隻遵從本心而非國家道德法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