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嶼這話一說完,在場衆人便忍不住議論了起來。
宮嶼這話明擺着是沒打算和宮鴻城他們客氣,這宮家看樣是要熱鬧起來了。
宮鴻城的表情沉了沉,沒說話。
倒是周玉珍炸了,踮起腳尖來叫嚣着:“宮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爸爸的遺産都已經劃分好了,你消失了二十年回來想要遺産,你是什麼居心?”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不想沒臉的話,我勸你滾的遠一點。”宮嶼冷冷開口,掃了周玉珍一眼。
“小嶼,你回來是高興事情,你這樣又是什麼意思?你二伯母不過是關心你而已。”宮鴻城冷着臉說道。
“我的意思很簡單。我才是财産第一順位繼承人,我父親母親的遺産,都應該歸我所有,不管是宮家現在的生意,還是我們所在我的這棟房子,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二伯父,看在我們都是宮家的人,請你立刻離開我家,我還可以給你留點面子。”宮嶼壓抑了二十年的怨恨,此時化為強硬,徹底爆發出來。
他怎麼可能不怨,怎麼可能不恨。他的父母,他的姐姐,世界上最疼愛的三個人一朝喪生,他失去了至親至愛,被人追殺,不得不僞裝成一個神經病,活在别人的監視控制下足足二十年。
二十年,多少個日日夜夜,他每天晚上閉上眼睛,夢到的都是那天的大火,燒毀了他的人生,破碎了他全部的希望。
他咬牙忍着屈辱,一直到現在,為的是報仇,把宮家的一切都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