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斯允年還是沒被趕走。
他心滿意足的坐在溫暖的客廳裡,看着宮嶼翻箱倒櫃的找醫藥箱。
手背上的那道傷口已經不流皿了,但是長長的傷口幾乎貫穿整個手背,看上去還是有幾分可怖的。
宮嶼把藥箱找來,走到斯允年的旁邊坐下,向他說道:“先給傷口消消毒吧。”
斯允年點了點頭。
宮嶼拿出了酒精棉球,遞給斯允年:“你自己來。”
斯允年搖了搖頭:“不,我怕疼,我不敢。”
宮嶼眯起了眼睛,語氣透出危險的警告:“斯允年,你别得寸進尺。”
——他如果再信斯允年的鬼話,再心軟的話,他就是豬!
這個人就知道裝可憐,來騙取他的同情。
哼。
他絕對不會再那麼蠢的相信斯允年了!
“那好吧,我自己來。”斯允年悶聲說道,用完好無損的左手從宮嶼的手裡将酒精棉接了過來。
宮嶼淡淡的看着斯允年。
斯允年拿着酒精棉,對着自己的傷口,一臉的糾結,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看上去真的很怕疼的樣子。
那猙獰的傷口和斯允年糾結的表情映入宮嶼的眼底,讓他不自覺的抿起了薄唇。
——不,宮嶼,你不能心軟。
正當宮嶼在心裡這般告誡自己的時候,斯允年捏着酒精棉球就對着右手的傷口怼了上去。
“嘶……”
倒吸涼氣的聲音很清晰。
因為動作用力太大,傷口還出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