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是好?徐大人你足智多謀快想點辦法!”孫輕一聽有點慌了,張燕脫不開身,那不是要被袁紹纏死在林慮城。
“不急,他是走不脫,但是一時之間也沒有危險,我主以經派兵從西往東而來,相信很快就能殺到林慮城,到裡自然解了張盟主的危。”徐庶安慰了一句,接着道:
“現在還是擔心擔心我們吧!”
孫輕當下舒緩了一口氣,不過聽到後半句蹙眉不解。
徐庶道:“袁紹能想到讓陶升、畦固來襲大寨,必然也會命令上黨的高幹等人合兵進山壓來,此乃第二步棋,我們要盡快離開大寨出山,久留不得。”
陶升、畦固不過是烏合之衆,剛投效袁紹,部隊不正規,兵器也是老三樣,戰鬥力自然差。
但是高幹是袁紹的外甥,據有上黨郡,兵馬是經過訓練,兵器什麼的都是官制,在加上有謀士跟将領統兵,遠非陶升、畦固二人可比。
高幹一但推進到了大寨,勢必兇險。
“這……”孫輕有所猶豫,大寨裡百姓還有幾十萬呀,就這樣出山,同樣不安全。
但是守着大寨,同樣是危險,張燕回不來,他們堅守不了多長時間。
最後一咬牙,孫輕道:“好吧,我聽徐大人的。”
…………
朝歌!
“來軍止步!”
朝歌城上射出一箭,無數的弓弩手蹬上城頭,虎視眈眈的看着由遠及近的大軍。
起初他們還以為是河内太守張揚的人馬!
隻是看到大軍的軍旗,還有那身批铠甲,寒氣肅殺的士兵,以及鐵騎滾滾撲面而來的騎兵,他們知道這絕對不是張揚那家夥能擁有的部隊。
所以一個個面帶疑惑,心存不解。
來軍不是别人,正是許定帶領的三衛,他們一路東行,所過各城,皆按令放行,并由許定的小隊人馬控制城池,以保證附近一帶皆是安全,以供黑山軍出山,安全的向南蹬上水軍的戰船。
“城上守軍聽着,我等手中有張太守手令,武修以東各城各縣皆要聽侯調遣,請立即開城,否則視為謀逆叛上,定殺不赦。”徐晃騎馬出陣,掄着金背開山斧來到城下一箭之地,擡頭洪聲說道。
“哈哈哈,笑話,這裡是朝歌,可不是張揚能管得着的,我等隻聽冀州牧袁大人之令,爾等立即離去,休要冒犯我之城池!”城上的守将不是别人,乃是投奔袁紹的白繞。
白繞此人也是原黑山軍一大頭目之一,主要盤踞在大号山以南的河内與兖州東郡及冀州魏郡一帶。
勢力不少。
本為黑山軍向南擴展的支柱,但是投靠袁紹之後,便成了黑山軍南面的一道屏障,極大的限制了張燕的活動範圍。
“我管你什麼狗屁的袁紹,這裡是河内地界,就得尊太守之令,給你們十息時間考慮,不開老子打進去!”徐晃吼了一聲,打馬轉身返回了本陣。
這本就沒啥好說的,許定跟他都知道這裡現在歸袁紹管,隻是例行通報,城内的白繞肯定是不會開城的。
果然城上的白繞臉上冷笑不止:“打!有種的你打一下拭一拭,想進城,問過老子手裡的刀沒有!”
白繞說着提刀往城垛揮力一砍。
“水軍戰船運送的投石機部件可到了!”許定望着城上的白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