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想了想,看着疲憊的黃巾力士,點點頭道:“好!這一回由我來對付這個韋楓!”
張寶也明白這個韋楓的實力不弱,單打獨鬥,自己這邊好像沒幾個能留下他。
東風逍也許能打成平手,但是想殺他有困難。
但如果是黃巾力士,那就難說了。
韋楓帶着人敗退回去,心裡同樣有不小的挫折。
三城十二寨的人在看他的眼神又有了新的變化。
怨念還有不在信任,疏遠以及埋汰。
“是我的失策,我沒想到漢軍還有備用浮橋,所以我需要二千到三千的勇士,跟我在毀一次浮橋,浮橋不毀我心不安,辰韓國也無勝的希望。”韋楓的目光不在冰冷,而是帶着尋索望向一衆人。
隻是這些城主寨主們紛紛躲避他的目光,意思不用明說。
這一次損失這麼多人,在打下去,他們這些人全都得死光。
就在衆人盤算着自己的小算盤的時候,餘光中隻見一道劍光閃過,寒氣依舊逼人,然後噗呲一聲。
衆人吓得連連後退,然後向夥伴們看去,不知道這一回又是哪個倒黴被韋楓殺了。
結果發現沒有人被殺,也沒有人受傷。
韋楓的劍刺在了自己的右兇之下。
衆人驚駭不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不暗道:“這家夥搞什麼明堂,怎麼自己刺自己!”
“雖死不足以報大王提攜之恩,但是我現在不死,隻是想留着殘軀報效大王跟辰韓國,今夜就去毀橋,不成功便成仁,去還是不去!”說完韋楓将劍一拔,鮮皿如注飙射而出。
吓得一衆人退得更遠,一臉的驚恐與猙獰。
“去……還是不去!”韋楓咬牙又問。
劍在手,劍鋒的皿滴從刃尖滑到劍镗,然後滴落在地。
傷口同樣在流皿,韋楓絲毫沒有止皿的意思。
“去!我們去,請大将軍止皿!”
“去!我們去,請大将軍止皿!”
窮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這TM就是一個不要命的家夥!
夜風徐徐!樹影婆娑!
天無皎月,地無猛獸!
有的是人影憧憧。
水面陸地,緩慢接近!
暮然!一支火把亮起,接着是無數的火把!
然後委館城一支漢軍沖出,對着河中的竹筏射出箭矢,投去石塊。
竹筏上的辰國人紛紛中箭落水,或是被大石砸中,或是被大石中的水浪給拍擊傾覆落水。
“殺!”
很快一支兩千左右的辰國軍隊沖岸上的漢軍殺來。
“來得好!就等你們了!”張寶指揮一甘黃巾力士朝着對上來的辰韓國士兵殺去。
兩支軍隊瞬間拼殺在一起。
金鳴聲不絕,噗噗不斷有人的身體被利刃刺中。
“不好!這是漢軍最為精銳的大力士,快退!”
辰韓國人可是知道張寶手下的黃巾力士的勇猛,見是這支軍隊,根本沒有了戰鬥的意思,忙後退。
“殺!”這時潛伏在城外另一個山林的漢軍沖出來,截住這股辰韓國的士兵就是一頓砍殺。
兩支漢軍将這兩千辰韓國士兵給包圓了。
此時絡東江面上,沒有毀掉的竹筏,還有沒有受傷或是戰死的辰韓國将士以經到了白天浮橋的位置,然後發現浮橋不見了。
寬闊的江面哪裡還有浮橋的影子。
他們的竹筏一直飄下去,也沒有看發現浮橋。
一個個都露出古怪的表情。
“大将軍,浮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