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定往前走了一步道:“陛下,臣聽明白了,今日上殿,自然不懼怕任何困難。”
說完許定走向一旁,将藥箱放了下去,然的走回來道:“先文還是先武,各位請了!”
一衆俊傑,臉上頓時洋溢着濃濃的笑。
傻子上當了吧。
還真敢接。
于是有人跳出來道:“免得說我們欺負你,先武拭,武拭不過你也沒資格文拭。”
衆人點頭表示支持,連朝臣們也認可。
如果打都打不過,那還比什麼文筆。
許定瞅了些人的腳下一眼,然後又掃了衆人的下盤,一甩袖袍道:“一起上吧,節約時間!”
好嚣張的年輕人!
衆人皆是一愣,然後是一怒。
在這大殿之上,竟然如此狂傲,實在是不像話。
剛才出來挑釁許定之人,大喝一聲:“小子受死!”然後雙手成拳猛的沖了過來。
此人練就了一套虎形拳,剛猛而直,氣勢兇悍。
不過人剛沖到許身邊,一拳剛則擊打而出,瞬間身體便是一滞,他的拳頭被許定握住,在無半分進寸。
“你……”
竟然接住了自己的拳頭,此人想掙脫收回拳頭,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
于是另一支手也擊打過去,不過還是被許定穩穩的接住了。
“你……放開!”
許定微微一笑,嘴上一揚,徑直将他倒舉于頭頂,然後往殿門方向一抛。
此人整個身體不聽使喚的甩向出了殿門,重重落在了大理石鋪就的地面,然後發現慘烈的痛苦聲。
整個大殿,為之一靜。
好霸道的手法,好大的力氣。
投整活人,怕是北蠻子才有的力量吧。
“來吧,在不來你們沒機會了!”許定拍拍手看向有些怯意的幾十位年輕俊傑,露出調侃式的笑容。
“上,一起上!”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衆人或握拳,或成抓,目光皆露兇狠之色,然後齊齊沖了過去。
許定渾然不懼怕,來一個,一拳,來兩個一腳。
身體如風,殘影掠掠,轉戰遊鬥于衆人的縫隙之間。
然後将所有人擊敗。
幾十号年輕俊傑,紛紛倒地發出慘叫,一個個鼻青臉腫。
“好強!”
有人失聲贊歎道,連宗正也看直了眼,輕聲對八賢王道:“勿鳴呀,你從哪裡找來的小子,如此兇悍!”
八賢王姬勿鳴微微一笑道:“回京的路上撿的!”
“咳咳……撿的!”宗正老人家錯愕,他發現八賢王姬勿鳴不像是開玩笑。
“陛下,這算是許謀過關了嗎?”許定抱拳沖皇帝的方向半躬了一下身子。
中周皇帝姬勿極清咳了一聲道:“你的武藝确實出衆,在衆人之上,自是過關。”
說這話中周皇帝姬勿極很是有些不情願。
八賢王姬勿鳴本來就很強了,當年要不是其它三國,皇帝都不可能是自己的。
所以對上姬勿鳴姬勿極總有總心虛之感,所以兢兢業業不敢有絲毫怠慢。
結果現在人家八賢王姬勿鳴找來的小子也這麼強,将禮部賽選的所有選手全給幹趴下去了。
所以姬勿極心裡自然是有些不爽利。
人比人真的能氣死人。
禮部尚書更沒有面子,老子通過層層賽選出來的種子選手,結果還抵不過一下窮小子。
太TM的氣人了,于是他站出來道:“武拭以過,那就文拭吧,不知道你的文章功底如何?”
“這位大人盡可出題!”許定轉身對禮部尚書回道。
還是一樣的自信。
宗正問向八賢王:“勿鳴這小子文才如何?”
“不知!”姬勿鳴淡淡的回道。
我……宗正一口老皿想噴出來。
不知!
不知你将腰牌給他,讓他直接來殿拭。
不過很快姬勿鳴又道:“應該挺有才!”
“好!既然你如此自信,那我也不為難你。”禮部尚書微微一笑,指着剛才被打的衆人道:“我就出跟他們考過的内容一樣的題目,你先做四首各含有春、夏、秋、冬的詩吧!”
春、夏、秋、冬,連寫四首詩。
這可相當難呀!
誰以須如此短時間之内做出優秀的四首詩,還限定的題目。
一衆年輕俊傑紛紛向禮部尚書投去一抹感激。
知我者禮部尚書是也。
“這到是簡單,多謝大人寬厚有佳!”許定沖他不陽不陰的道了一句,然後雙手負在腰後道:
“獨坐池塘如虎踞,綠蔭樹下養精神。
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作聲。”
念完四句許定朝禮部尚書瞧了一眼,回過味來的禮部尚書滿臉通紅,氣得想炸肺。
好你個狂妄的小子,竟然戲耍于我。
衆人也是一陣竊竊私語。
不過許定沒有停,又念道:
“泉眼無聲惜細流,樹陰照水愛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這麼快,才細如此敏捷,又是一首佳作呀。
不過這家夥是不是又在暗指什麼呀。
接着許定又道: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
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
随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
念到這裡,許定故意停了一下沒有在往下念。
“好!”此時以有人被折服叫好了。
春、夏、秋皆在,都是好詩,都是可以名傳千古的好詩。
“還有冬呢,難不成你不會了。”禮部尚書的臉要多黑有多黑,逼迫道。
下面的一衆酸溜溜的年輕俊傑們也嚷道:“冬呢!冬呢!”
許定寒聲呵斥道:“閉嘴。”
一衆酸溜溜的年輕俊傑們瞬間啞然,縮回了脖子。
這小子太TMR的兇了。
“大殿之不不可放肆,如果你不會,退下,陛下會寬恕你的。“禮部尚書同樣冷聲寒面不客的訓道。
許定道:“不是不會,而是我心中以作了兩首,不知道選哪一個比較合适,選哪一個能讓陛下高興,能讓百官滿意,能讓八賢王殿下不失望。”
“哈哈哈,還兩首,你本事你都念出來,不會就是不會,休要逞口舌之利。”禮部尚書好像發現了許定的軟肋,這家夥不會作冬天的詩,這是一個至命點,死勁戳就是了。
連大公主與二公主也竊竊私語交談起來。
“此人長得到也是出衆,才華也有,就是太過于鋒芒畢露了。”
“姐姐說得及是,錯了就是錯了,不會就是不會,有前面三首好詩,隻要服個軟,我們在求求情,父皇也許能讓他參與最後的選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