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歡迎大家能來參加此宴!”辛評見宴請的人基本到齊了舉杯招待起來。
參宴衆人以士祗馬首是瞻,同樣舉杯回應。
因為士燮沒來,甘甯自然也沒有出席。
開始氣氛雖有些緊張與尴尬,不過很快在辛評與一衆人的交流之下,變得輕松愉快。
陪吃喝的甘鼎、華雄等人很是不自在,要不是有辛評,這宴會他們都不知道怎麼搞。
所謂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衆人吃好喝好,差不多了,辛評這才站起來道:“各位,我軍初到貴地,在敬各位一杯,唐突之處大家見諒。”
士祗也站起來道:“辛大人客氣了,貴軍遠來是客,本應該由我們招待你們才是,是我們有失地主之宜,來大家在敬辛大人一杯!”
短暫的兩句話,二人以将各自的位置擺正了。
“想必大家也知道,前天我們與交州确實是有過一個不小的誤會,不過誤會以經解除了,我們東萊海軍此來,非有意要冒犯什麼人,而是來做生意,想與交州的人交朋友一起發财的。”說到這裡辛評入下杯招視過衆人,然後坐了回去。
他知道這句話,足以讓交趾郡的這些個上層者咋呼一下,足以讓他們騷亂了會了。
做生意,交朋友一起發财。
這話怎麼聽着這麼怪。
一衆人狐疑的看了一眼辛評,然後又看向眼士祗,最後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士祗也有些意外,聽辛評的意思,東萊海軍不是來搶地盤,不是來占交州的。
不過作為本土的主宰,天然會帶有敵意,少不了警惕,遂他問道:“不知道辛大人所說的生意是什麼?既然是跟我們交州交朋友一起發财,為何不見甘将軍?”
他老子士燮是整個交州說一不二的人,士家更是交州暗地裡的共主,就算是從前的南越王尉他(即趙佗)也不能超過他們士家。
所以他老子有資格不出席。
甘甯是何許人也,說好聽叫一聲将軍,不好聽就是橫海校尉,還是州下面封的校尉,而不是朝廷正而八經的校尉。
所以在士祗眼裡,甘甯未出席,是太不給他面子了。
辛評笑道:“甘将軍還有其它軍務要事,暫時無暇分身,不過各位放心,我代表東萊海軍,甚至是侯爺,可以全權處理與交州的事務。”
伸手不打笑臉人,辛評春風和煦的樣子,到是讓士祗少了些脾氣。
講家世,士家雖然在交州是最大,算是土皇帝,但是底蘊與祖輩的榮光,還真不是辛家的對手。
人家才是中原真正的世家,才是千萬百年的世家大族。
“既然辛大人可以做主,趁大家都在,辛大人不妨說說看!”士祗坐了回去,不過對士祗所謂的生意到是不在再呼。
士家是交州的土皇帝,錢财自然是不缺的,一般的生意還真看不上。
像鹽鐵之類來錢快又長久必須的行當,本來就在他們家把持着。
辛評拍拍手道:“我軍這一次南下,帶了不少好東西,各位可以慢慢觀看!”
随着辛評的指揮,一隊身穿光明铠甲,威武不凡,氣勢兇煞的甲士走了進來。
每一個甲士手裡都有一個托盤。
托盤上被灰布給遮蓋了,一衆甲士站于中間排成一列。
辛評走出坐席,然後指着左手下的第一個托盤道:“這是我們東萊所産的白紙,由侯爺親自發明創造。”
說完,辛評掀開了上面的灰布,露出雪亮純潔的白紙。
紙!
這可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