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呂布趕到谷門!
此時正上演着一場厮殺。
正如呂布擔憂的一樣,張遼就是來奪取谷門的。
守城的西涼軍被張遼偷襲,大部分戰死被殺。
呂布一騎當先,用了最短的時候趕道。
“張文遠,你在幹什麼?”呂布喝上一語,勒馬停了下來。
張遼沒想到呂布竟然這個時候出現,不過事情以做,沒有什麼可以解釋的,張遼推開城洞下的城門,然後才緩緩提槍走向呂布的方向。
“将軍,對不住了,文遠要放君侯進城。”張遼握搶而立,随時準備與呂布一戰。
呂布冷笑一聲道:“為何要叛我,我待你不夠好?”
張遼搖搖頭道:“将軍,在并州的時候我答應過君侯,如果有一天會離開雁門,那便投往東萊,自将軍殺死刺史以來,遼深感憂心,尤其是董卓讓将軍掘墳挖墓,盜取帝陵,實乃人神共憤,如此逼迫将軍做這等腌臜之事……”
“夠了張文遠,你沒有資格教訓我,既然你要當内應,那便休要怪我無情了。”呂布最痛恨别人說教,天白有趙雲,現在連叛投許定的張遼也要說教,頓時火冒三丈,催馬揮戟殺了過去。
張遼握搶迎戰,待呂布的赤兔馬沖來,那方天畫戟落下,張遼根部不躲,挺搶一刺。
“锵!”
槍戟相交,毫無例外,張遼整個身體往後倒推,鞋子與面地擦出一陣焦味來。
一口悶皿湧上嗓子。
呂布的這一戟太強了,帶着十足的怒意與殺意,在加上赤兔馬帶來的速度。
非是一般的武将能擋得下的。
張遼硬撐了這一下,人沒有倒飛去出算是相當厲害了。
呂布騎着赤兔馬調轉頭回來,這時張遼邁步回到主道,握槍站立在原來的位置,擡頭平靜的看向呂布。
那不屈的眼神,讓呂布為之一愣。
不過呂布冷哼一聲道:“好!張文遠你是條漢子,剛才的那一下,我們之間的恩親徹底了了,這一次我不會在手下留情,你也不需要讓了。”
原來剛才呂布并沒有徹底想殺死張遼的意思,隻是想打服張遼,以堂堂的實力壓服他,告訴他什麼才是王道。
可惜張遼并不領情,相反在出槍的時候,故意硬碰,沒有實質情的進攻。
稀松平常的抵擋,就為了償還他與呂布這段日子以來的情份。
天隔海遠,分道揚镳,在遇便是敵人,沒有枷鎖與羁絆,對大家都好。
“行!來吧!”張遼閉眼,橫槍,這一次他要蓄力積勢了。
呂布催馬沖了過來,這一次的速度更快,眼看快到這戟,握戟一鏟。
張遼睜眼了,身體一側,整個身體一動,刺向呂布的下腰。
呂布收戟一擋,蕩開張遼的槍,這時赤兔馬像是知道呂布想幹什麼,前蹄一擡,人馬往後一仰,呂布回身便是一揮斬下來。
破風聲在張遼耳邊響起,張遼又是一避,那戟仿佛要剁掉他的耳朵一邊,張遼出槍在刺。
赤兔馬前蹄落地,呂布與馬都往前一傾,輕松躲了過去,那馬調轉回來,呂布揮戟又是一斬。
“锵!”
張遼硬接,奮力往上一推,還待轉槍相刺,呂布又是一揮,戟刃快如閃電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