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蒙恬:好想打死這個弟弟怎麼辦???
三樓夏平則是心情愉悅的不行。
沒辦法,五十頭牛啊,家裡那一千畝地,現在都還靠着趙高不知道從哪裡租來的五頭牛在耕種。
但是因為夏平不怎麼會弄曲轅犁這些東西,實驗了幾次都不成,
對此,他對那些穿越指南上的一些故事,隻能聊表羨慕。
決定繼續多存些躺平值,等到到時候直接兌換一本天工開物。
而現在嘛,結果就是導緻家裡那租來的五頭牛,
即使不怎麼停歇的耕地,一天下來一頭牛也不過是能耕種一畝地左右的樣子。
五頭牛一天就是五畝地,一千畝地全靠牛耕的話,黃花菜都涼了,也不一定能耕完。
因此一千畝地,單靠牛自然是不行的,大多數都是需要依靠人力來耕的。
但是要是換成五十頭牛………
夏平立即就樂了………
一套水晶杯,雖說是系統抽獎所得,但是說來說去還不是一堆沙子制成的。
一堆沙子就能換來五十頭牛,如果不是玻璃出現的太多就會造成玻璃貶值,夏平都有種立即将家裡那剩下的十九套拿出來的沖動了。
十九套玻璃杯,一套就是五十頭牛,十九套那得是多少頭牛啊。
當然夏平也隻是想想,不過即使如此,他對烏氏倮的也是羨慕的不行。
這就是外貿的好處,這個時代還沒有商稅什麼的,因此一趟外貿下來,是個人都能賺的盆滿缽滿。
“公子,這些水晶杯不能任由這烏氏倮就這麼帶走了,既然一套水晶杯在大秦可以換來五十頭牛,那麼這東西如果帶去草原一定可以換來更多的牛羊。”
夏平身邊的趙高看到烏氏倮出價五十頭牛,雖然驚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想到了什麼,立即開口道:
“而且公子,草原部落極多,如果烏氏倮将這些水晶杯分開來,賣給這些部落,那所得之牛羊,怕更是驚人………”
趙高說着說着,就張大了嘴,越說越是心痛。
畢竟這些東西可是自家公子拿出來的,如果能由自己經手,然後賣去草原,那得賺取多少錢财來?
一想到烏氏倮用這些沙子制成的東西,換來無窮無盡的牛羊,趙高就心情有些不能平靜。
夏平贊賞的看了一眼趙高,先是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
“行了,老高,雖說烏氏倮如果把這東西拿去草原有得賺,但是他付出的也更多不是,這五十頭牛的代價就不說了,單單是路上的各種風險,他賺的那些錢也就不算什麼了!”
“再說了,等會兒不是還要見他嗎,嘿嘿,羊毛總歸出在羊身上不是?沒有我,他也就隻能做個一錘子買賣罷了!”
一樓,随着烏氏倮五十頭牛的叫價,現場的富商也是被烏氏倮的财富給震驚了。
剛剛買下金牛就花了八千兩金子,差不多一百二十萬。
現在為了買下這套水晶杯,又是五十頭牛,即使便宜了一成,那也是差不多一百五十萬錢啊。
一些所有家底加起來都沒有一百萬錢的富商,看到金姓富商開口就是一百萬錢,已經震驚的不行了。
現在隻是三個人開了口,就提到了一百五十萬,一個個羨慕的不行。
就這麼一件寶貝,估計自己把所有家産變賣了,也換不來一件吧?
看着烏氏倮出價五十頭牛,再次讓全場安靜下來。
金姓富商也隻能滿臉惋惜,如果隻是單純的金錢,一百五十萬,他也不是拿不出來。
但是要是牛羊也可以算作競拍價格,那他自然是拍馬也趕不上烏氏倮的财富。
畢竟烏氏倮背後可是連通着整個草原。
水晶杯拍賣結束,這時鐘安才拍拍手,又是兩個旗袍女子捧着兩個托盤走了上來。
這次托盤上沒有紅布遮掩,可以讓人清楚的看到托盤上的東西,是幾個不大的木盒。
木盒以黃金鑲邊,其上刻有幾行小篆。
有人離得台子近,看的清楚,也就将一個盒子上的小篆念了出來:
“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之回雪,這是誰的詩?”
有人問,有人茫然,
建安才子的稱号顯然也不是白叫的。
顯然這首提前了四五百年出世的詩,一出來,就将一些人給震驚了一下。
鐘安沒理會這些,而是在一些人探究的目光下,将其中兩個盒子打開。
直到這時,衆人才發現,這些盒子裡裝的竟然是一個個玻璃制成的東西。
像是一個瓶子,随着晃動,可以清晰的看見裡面還有一些金色的液體流動。
不過這會兒已經有了金牛以及水晶杯打底,一個個富商雖然也有好奇,但是看到這兒到是淡定多了。
畢竟香水瓶子雖然看上去也還不錯,然而和水晶杯以及金牛比起來,差距可不是一點兩點了。
“鐘掌櫃,開價吧,這東西應該是那甚玻璃制成的酒壺吧,雖說也算精緻,但是和水晶杯比起來,可是差的遠了!”
有人開口催促,這人身家比不上烏氏倮個金姓富商。
金牛和水晶杯,此人沒有辦法得到,畢竟價格太高。
但是一見到鐘安手裡的香水瓶,眼睛就立即亮了。
說歸說,鬧歸鬧,他畢竟是來參加拍賣會的。
好歹也是鹹陽有頭有臉的人物。
水晶杯和金牛就算了,買不起。
但是這東西看上去就沒有水晶杯以及金牛的樣子好看了,價格想來就不會那麼高了。
這不就是他的機會嗎?
總不可能,參加一場拍賣會,就圖看個熱鬧吧?
這人話落,也如同刺激到了一大波同樣心裡的人,于是紛紛開口催促。
鐘安隻是淡淡看着,一點也不急,他現在算是總結出了一些經驗。
拍賣會上,競價人也好,拍賣師也好,誰急誰完蛋!
看了一眼買下水晶杯後,瞥了一眼香水瓶,就有些漠不關心的烏氏倮。
這是大客戶!
鐘安淡淡一笑道:
“諸位,這次拍賣的主要東西,可不是什麼玻璃制成的瓶子,或者什麼酒壺,這個瓶子不過隻是陪襯罷了。”
說這話時,鐘安看了一眼先前開口那人,
這家夥他也認識,隻是一個身家差不多四五十萬錢左右的富商。
在鹹陽城的所有商人裡面,也算得上小有名氣了。
以前或許他還會羨慕一下,但是在他現在看來,卻有一種不過如此的感受。
畢竟這家夥的所有身家加在一起,也不過是一品樓幾天的盈利罷了。
那富商見鐘安看他,還以為是鐘安特意為他在解釋。
聞言立即就道:
“鐘掌櫃,既然不是拍賣這瓶子,難不成還拍賣裡面的酒水?”
這富商将瓶子裡面的香水認成了酒水,開口就道:
“鐘掌櫃,不是某說,一品樓的酒水的确是絕世佳釀,但是要是和這玻璃制成的瓶子,相比較,卻也還差了些。”
“呵呵!”
鐘安尴尬不失禮貌的笑笑。
感覺衆人好像都是極為認同那富商的話,鐘安也沒再拖拉什麼的。
舉起手裡的一瓶香水,将其展示出來,這才道:
“此物乃是一種奇香,采集天下奇花異香共計七十二種,經曆一百二十餘道工序,精心制作,據我家主人所說,若是使用此香,隻需往身上滴上一滴,便可使香味數日不絕,其香幽幽,宛如空谷幽蘭,因此我家主人特将其命名為空谷幽蘭,意為使用之人,會像空谷之中的幽蘭一般,香氣迷人。”
“當然,我家主人也說了,此物無毒,若是有人想買下來當做酒水飲用,也是可行的!”
這話說的,話語剛落,台下就響起了一陣哄堂大笑,
一個個不由自主的向那先前的富商投去了一個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先前開口的富商,一張圓潤的老臉也是立即一片通紅。
有些氣惱,立即就道:
“鐘掌櫃,口說無憑,對于香草,某也是見過的,但是說來說去,香味也就是那樣,更别說什麼其香幽幽,數日不絕了,難不成,鐘掌櫃家的主人,将香草制成了水,再用這甚玻璃瓶一裝,就能變得不同了?”
這富商的話說出來,一些其他富商,雖然依舊帶着些意味深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