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呼吸不暢,後腦勺貼着木質牆面,腰微微弓起,他修長的手落在她胯骨上,不輕不重地力道,身後的牆面上做了造型,所以凹凸不平,她靠上去就會被硌的骨頭疼。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他的手就好巧不巧地落在她後背,擋住了那些凸起的裝飾。
修長的手指幾乎快攏住她薄薄的背。
就那麼順着脊骨輕輕一劃,他看着她:“你出了好多汗。”
明明就是一句正常不過的話,徐溺愣是被燒的面頰紅了。
好像get到了什麼深意,他也并不嫌棄她現在黏糊糊,像是平和地在逗着一隻漂亮的小寵物,看着她窘迫而心情愉悅。
徐溺手臂柔軟地搭在他肩膀,“室内溫度高。”
“是嗎?”傅歸渡淡淡地應,又彎下腰些,近距離看着她:“那脫掉?”
徐溺:“!!!”
誰教你這麼浮浪的!!
明明沒在一起的時候他表現得那麼的沉寂冷靜,怎麼現在半點不遮掩?以前為了泡他,她充當了那個大膽直白的角色,就為了撩動他這顆波瀾不驚的心,而現在,她竟然有點招架不住他的直來直往。
“我想先去洗澡。”
她明白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
傅歸渡就算再怎麼清心寡欲,也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他自然會有需求,就算他從不被欲望左右,但人都不會讨厭享受。
傅歸渡嗯了聲。
卻沒松開她。
徐溺感覺自己心跳如雷,軟聲道:“快點,我不舒……”
他沒聽她的話,殷紅的薄唇順着她下颌線往上,就那麼輕輕磨蹭:“還沒叫。”
徐溺呼吸一鲠。
旋即試探性地:“五……哥?”
話音剛落。
掐着她細腰的手,收緊力道,像是忍耐性又像是預告性地告訴她,他的某種心情,和他對她的已經迫不及待的盛大享用。
徐溺幾乎吃痛了下。
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傅歸渡拂去她眼角淚痕,漫不經心的說:“眼淚不是用在這兒的——”
徐溺不敢再待了。
她覺得再下去,她澡都洗不成了。
救命,太危險了。
可怕的很呐。
她一把推開傅歸渡,語氣聽着倒是鎮定自若:“我洗完去找你。”
傅歸渡松開她,徐溺火速跳下櫃子,他不阻攔,就看着她落荒而逃。
唇畔微翹了下。
到底隻是個小姑娘,就算曾經表現得再怎麼生猛不害臊,到了關鍵時刻也不容易裝平靜,就好像此刻,她已經同手同腳了,背影多多少少有些滑稽。
傅歸渡并不急忙。
而是去客廳坐下,點了根煙後,手機響了起來。
有人發了消息過來。
傅歸渡吐出煙圈,撈來手機看了看。
「五爺,現在距離那時候年代太久遠了,徐小姐的個人檔案追蹤起來比較困難,而且徐家當年隻是對外公開收養了個孩子,并沒有交代孩子從哪兒抱來的,身世的問題,還需要些時間去核對排查。」
他看完。
才回複了一句:「嗯,繼續查。」
叮咚——
「徐家這邊,果然不出五爺所料,一個月前就出了問題,最近半個月才逐漸崩盤,項目垮在中途,錢收不回來,徐昌人已經跑到了外地,他做了這麼多年生意還算是有點人脈,本來能找人破局的,五爺您為什麼會幹預?徐家對您來說,不就是滄海一粟,您阻斷他生路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