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側首,就看到符思媚昂揚着下巴看着她:“我要喝這一杯,你換别的。”
“你有病?”徐溺冷冷看着她。
符思媚笑起來,看起來有些得意:“你都會搶人,我還不能學學你的做派?仗着陸行烨混進來這種場子,别把自己真當鳳凰。”
徐溺勾唇,譏诮地審視着她:“聽過一句話沒?人凍腿狗凍嘴,我厚褲子都穿上了,符大小姐趕緊口罩備上,吠多了嘴會爛。”
符思媚眼一沉:“牙尖嘴利!沒有教養!”
徐溺去拿旁邊的另一杯香槟,“謝謝,這就是快樂自己氣瘋别人,我挺享受的。”
“你!”
徐溺手在那兩杯香槟上繞了一圈,沒急着拿哪一杯,反而湊近符思媚,直視她眼睛:“哎呀,你卡粉了,還不補補妝。”
符思媚嘴唇子一抖,連忙拿出粉餅照鏡子。
徐溺這才拿起那杯酒,一邊喝一邊離開。
符思媚收了鏡子,這才望着她背影冷笑:“不知死活……今天就讓你在這圈子再也混不起來。”
她看了一眼那酒水,無聲地勾勾唇,随後拿起另一杯一飲而盡。
徐溺走到半路,就有一個穿着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過來,低聲:“徐小姐,林之意小姐在後院請您過去一趟,她的裙子出了點問題,叫您過去幫幫忙。”
徐溺放下酒杯:“帶路。”
來到了後院,這邊比較安靜,賓客基本上都在前院,穿過郁郁的松柏樹,來到了一處廂房。
男人說:“那我去忙了。”
徐溺點點頭。
等男人走了之後,她才提着裙擺往那邊走去,一邊走,她一邊哼着歌,心情還算不錯。
不多時。
從拐角出來一道身影,符思媚觀察了一下四周,這才用手扇着風往那間廂房走,她放輕動靜,走到門口後,小心地彎着腰想要看裡面什麼情況。
但是裡面很安靜,她皺眉。
不應該啊。
她又把門縫打開了些。
可就在這時。
身後有高跟鞋的聲音。
符思媚心狠狠一跳,回頭看去,就看到一張明豔至極的面容,她雙手環兇微笑着。
符思媚睜大眼:“你不是……”
然而,眼前人微笑着利落地擡起腳,一腳踹在她屁股上:“走你吧!”
符思媚一下子撲進房間裡。
被黑暗吞噬。
徐溺打着哈切,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這點伎倆,真夠次的,但凡她不是閱片無數的女人,沒有幾千集破案與宮鬥劇情的積累,還真容易聽信了就來了,林之意有手機,為什麼不直接給她打電話?
一般人遇到這種事情,下意識會擔心朋友而忽視一些邏輯性的問題,必然會立馬前去幫忙,但作為導演,她腦子裡邏輯鍊都是日積月累的。
現在符思媚作了怪。
那間房子裡……究竟是什麼,讓她自己去嘗吧。
徐溺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恰好遇到了端着兩盤甜品的林之意,她疑惑地不行:“姐你又跑哪兒了?我都找你半天了。”
徐溺笑眯眯地接過來:“沒事沒事,餓死了,先去吃點東西。”
林之意!“噢!你吃這個,不太甜,老好吃了。”
二人走去廳内。
徐溺看了看四周,霍琏和他太太還沒有出面,先前看到的那一幕,二人難道……并不和睦?
“姐,你不去找五哥啊?”林之意是聽說了剛剛傅歸渡那邊的情況的,她義憤填膺道:“說是名門閨秀挺好聽的,實際上也心比天高,愛走歪門邪道,你是不知道,五哥差點被非禮了!”
徐溺:?
啥玩意?
非禮誰?
這是什麼驚天大瓜???
“然後呢?真……”她嘶了聲,小聲湊過來道:“被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