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靜悄悄的總督府,就爆發了某個男人憤怒的嘶吼。
“蘇皎皎你休想!信不信本王現在就弄死那十個野男人!”
躲在樹上的江三江四,吓得差點掉下去。
蘇皎皎才不怕他,軟趴趴地靠過去,貼在他身前,輕輕蹭着他,
“你抱我去那個屋裡去,我跟你說幾句悄悄話。”
宋持置若罔聞,扭着臉還在生氣。
蘇皎皎的小手,從他腰間向下……男人狠吸了口氣,一把握住了她搗亂的小爪子。
又氣又無奈,齒縫裡磨出來幾個字,“你就會這招。”
女孩狡猾地甜甜一笑,“招不在多,管用就行。”
宋持吐口氣,抱起來女人,徑直進了旁邊一個屋子。
江三耳力不錯,啧啧贊歎,“親上了。”
江四自認自己耳力也很強,點着頭,補充,“王爺要扛不住了。”
江三搖頭歎息,“毫無意外,哪次王爺都是這麼沒抵抗力。”
兩個暗衛一起歎了口氣。
宋持和蘇皎皎再次從屋裡走出來時,宋持唇角微勾,眸底含笑。
一貫冷酷威嚴的氣質,帶了淺淺幾分風流。
想到舒雲川,宋持發愁,“真讓舒雲川娶了姓曹的?”
“當然不是了。不過必須讓舒雲川吃吃苦頭,誰讓他沒點數,動不動就和曹鹿秋讨論詩文。讨論啊,顯擺啊,讨論出來一身騷!活該!”
宋持點頭,“就是,太不懂得和女人保持距離了!哪裡像我,我除了皎皎,和哪個女人都拒之千裡。”
蘇皎皎幽幽道,“是呢,還給人家戚月瑤送藥,關懷備至。”
“咳咳咳!”
宋持幾乎一個趔趄,“真沒有,那藥都是李禦醫準備的。”
牛芳菲這回沒有給宋遠用藥,也沒用什麼手段,她不過是拿了張池淵玉的畫像,糊在了宋遠的臉上。
宋遠:!!!
一把掀下去臉上的畫紙,看了一眼,額角突突直跳,
“牛芳菲!你這是什麼意思?”
“戴好戴好,别讓我看到你的臉,免得我沒了興緻。我就當和池淵玉耍呢!”
宋遠一口老皿卡在嗓子眼,“奶奶個腿的!你心裡有别人,你還嫁給老子?”
牛芳菲一巴掌扇回去,“讓你戴好頭像!你喜歡蘇皎皎,我喜歡池淵玉,咱倆公平啊!”
“我!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女人哪有你這樣的?”
“少他娘的廢話,趕緊的來,老娘還有一堆事要去忙呢!别逼我給你用藥!”
最後那句話,果然震懾住了宋遠。
乖乖戴着頭像,和牛芳菲搞起來。
牛芳菲雖然皮膚不算白,可她身材很好,又很野,玩得開,宋遠漸漸就來了興緻。
正得趣的時候,下面的牛芳菲狂狼地叫着“淵玉啊,我的小玉玉啊”,當場氣得宋遠差點吐皿。
一把扯掉臉上的畫紙,發了狠地撲騰上去。
牛芳菲罵了句卧槽,沒料到宋遠如此神勇,偏偏故意再叫小玉玉啊小玉玉,引得宋遠像是狂獅一般。
一番美事過後,牛芳菲身心愉悅,掐了一把累癱的宋遠的臉,丢過去一張銀票。
“侍寝有功,賞你的。”
那語氣,就跟皇上敷衍妃嫔一般。
牛芳菲穿上工作服,心滿意足離開了。
宋遠筋疲力盡,抖着手拿起銀票看了看,瞬間睜大眼睛。
“我草,這女人這麼有錢?”
伺候一回,就賞了一千兩。
吼吼吼,想不到牛芳菲在娛樂城這麼掙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