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厲靳航說。
尚潔深吸一口氣,坐上了副駕駛。
車子重新啟動,尚潔忍了忍,實在沒忍住,“我覺得有些事我們必要要說清楚。我跟你是簽了合約,但我賣身不是整個人都賣給了你,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的人身自由。”
厲靳航目不斜視,聲音不辨喜怒,“要不要重複一遍當初簽合同的時候你說的話?”
尚潔猛然想起自己當初說那些話的時候,她說:“當時我也隻是說隻要你有需要,我随時都方便,但你也不能随時随地想要就要,你真以為自己是種馬呢?”
厲靳航隻知道種馬是一種動物,不免皺眉:“那是你的事。每個人的需求不同,你就當我個人需要比較大。白紙黑字的,你耍賴的話我可以告你。”
尚潔憋了一口氣,“你要點臉行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要把你往死裡弄,畢竟這事兒太頻繁了,對女人沒什麼太大的傷害,對男人的傷害不小。”
厲靳航聽出她又在内涵他,不緊不慢地說:“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這個人什麼都差,唯獨腎好。腎好就可以任性,大概你也體會不到這種天生優勢帶來的好處。”
尚潔在心裡早已經把他上上下下罵了一遍,面上還要裝作不在意,說:“那就拭目以待。”
本以為今晚難免又要被煎魚,卻不想他帶着自己去了酒吧。
包間裡有好多人,看到厲靳航進來,紛紛跟他打招呼,随後男男女女的視線落在他身後的女人身上。
尚潔在車隊的時候就是八面玲珑的性格,應付這些人遊刃有餘,不一會兒就跟他們打成一片。
有人大着膽子問尚潔,“姐姐,你跟厲少是什麼關系?”
尚潔睨他:“你心裡想的是什麼關系,我們就是什麼關系。”
此話一出,大家都跟着起哄,緊接着又有人問:“不會是我想的那種關系吧?如果真的那種關系的話,姐姐,你可要把握好了,厲少從來都是潔身自好的人,在你之前,他沒……”
話還沒說完,一個不明物體從厲靳航的手中脫離出來,在空中劃出一條抛物線,準确無誤地落在說話的男人的頭上。
男人頓時哀嚎起來,“不是,厲少,又不是我一個人說了,你這是特意針對我啊。”
厲靳航不鹹不淡地說:“就你話多。”
“這就冤枉了,姐姐,你管管他,專門逮着我一個人欺負。”
尚潔還未說話,旁邊有人接話:“誰叫你看起來好欺負。”
那人不說話了。
尚潔在一旁笑着給自己倒酒,喝了一杯又一杯,知道腦袋開始發暈,她才驚覺自己已經喝了很多杯。
厲靳航坐在她的身邊,隻穿了一件襯衣,袖子挽起,露出一截小臂,嘴裡叼着煙正在和他們玩骰子。
說實話,厲靳航長得好看又有錢,這樣的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偏偏纏上了她?
酒局結束後,意料之中,尚潔被他帶了回家。
一進門,她就被厲靳航抵在門上,惡狠狠地欺負。
情動時,她摟着他的脖子,問:“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偏偏要跟我糾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