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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浪漫青春 穿越八五:異能校花惹不起

第一百八十三章 回頭

  程蕭這個人也是很傲氣的。

  她在那個小團體之中,年紀最小,可是卻最有話語權,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來她的出身一定很好。

  她姓程,想一想八十年代京城的權勢人物,也不難猜出她是誰的後代。

  程家雖然不是一等一的人家,但是在京圈也算是能排上号的,和他們這樣的人家扯上關系,對她來說有害而無一利。

  “程蕭,如果你不說,沒有人會想要找我。”安子溪笑得頗有深意,好像在警告程蕭。

  “真不去?”

  “我這個人有時候就是不識擡舉,一個人自在習慣了,去了人多的地方,我怕鬧出什麼笑話來。”

  程蕭沒辦法,隻好走了。

  校門外,程宇見她一個人出來的,心裡就有數了,“怎麼,不來!”

  “請不動!”程蕭無奈地搖了搖頭,“譜太大了。”

  程宇一笑,眼神飄忽地向學校裡瞥了一眼,“那走吧!這種事情也不能強求。”

  “嗯!”

  程蕭也沒多想,就和程宇一起回家了。

  安子溪也沒閑着,送走程蕭以後,她立刻去趙家探了探虛實。

  當然,裝束要改變一下,免得被别人認出來。安子溪戴上帽子,把自己捂得像個球一樣,戴了一條紅色圍巾,再次去了祥和街十八号的筒字樓。

  大年初一要拜年,也都是趕在上午的時候和街坊鄰居們走動走動。真正開始走親戚,要從初二開始。

  安子溪膽子也大,她就大搖大擺的上樓,慢悠悠的走着,别人竟然把她當成了是來拜年的,也沒怎麼過多的關注她。

  到了三樓,趙家果然沒有人,她又慢悠悠的下樓,一走一過的聽到了不少消息。

  趙大冬和闫海蘋都住院了,這老兩口身體不如年輕人,情況比較嚴重。而趙國福和李茹在醫院待了一晚上,打了吊瓶,止了瀉,早上就出院了。

  年輕人,身體到底是好些。

  出院了卻沒有回家,看來應該是去了祝望庭那兒。

  安子溪一路小跑着離開了祥和街,找個沒有人的地方放出自行車,騎着就往鐘樓胡同去了。

  今天祝家的人都到齊了,祝望庭雖然退休了,但是地位畢竟和普通的退休老頭不一樣,兒子,女兒,孫子,外孫女都來了,家裡别提多熱鬧了。

  怪不得李茹和趙國福要急匆匆的出院趕回來,這是怕别的兒女在老祝頭面前得臉啊!

  趙蕊的婚事剛剛定下來,他們兩口子的身份地位也算是水漲船高。隻可惜老祝頭又不傻,如今知道李茹是個冒牌貨,八成不會像以前那樣對他們了。

  安子溪将祝望庭的心思猜個正着。

  以前他對李茹好,對趙國福的照拂,都是因為愧疚。他覺得虧待自己這個閨女了,所以想要補償他們,盡管祝望庭看不上趙國福,但是因為李茹的關系,至少表面上他對這個女婿還算是不錯的。

  趙大冬他們一家子住的那個筒子樓,也是祝望庭幫着安排的,要不然就憑趙家那種身份,拿什麼進京。

  

  雖說知道了李茹不是親閨女,知道了趙蕊不是親外孫女,可是祝邵兩家聯姻是闆上定釘的事,功過相抵,他也不會再說什麼就是了。

  正是因為祝望庭的這種态度,安子溪才決定斤斤計較。

  原本她也看不上祝家的那點東西,但是憑什麼他們一家子吃人皿饅頭,讓安美雲和原主死不瞑目啊!

  報複趙大冬他們隻是安子溪的第一步,第二步,她要對祝家出手了。

  安子溪也看明白了,祝望庭和紀新榆把名利地位看得比什麼都重,包括趙家的人,也都是一個德性。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他們想要什麼,就讓他們失去什麼好了!人啊,死都不是最痛苦的,眼睛一閉,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最痛苦的事情是人活着,錢沒了!

  他想要的臉面,地位,通通沒有了!到時候祝望庭就是名譽掃地,一文不值的糟老頭子,紀新榆也是未婚生子,李代桃僵的幕後推手。而李茹和趙蕊就是兩個冒牌貨,到那個時候,看邵家還會不會還讓趙蕊繼續頂着邵家媳婦的頭名。

  安子溪冷冷一笑,祝望庭、紀新榆、趙國福,李茹,你們的報應很快就來了,毀滅之前,盡情狂歡吧,畢竟是最後一次了。

  安子溪回到學校,直接跑到空間裡給自己泡了一壺茶。喝完了茶,随便從櫃子裡拿出點零食,湊合吃了一頓。

  吃完零食,安子溪做了一些負重訓練,空間裡有好幾種器械,足夠她揮汗如雨了。

  做了大約四十分鐘的無氧,安子溪又打了一套拳,這才洗澡換衣服,出了空間,在宿舍裡擦頭發。

  和空間的溫度比起來,宿舍的溫度有些感人,安子溪連忙拿了一件夾棉馬甲套上,靠在暖氣上看書。

  祁老頭送過來的書她才看了一本,邊看邊研究祁老的筆記,也有了許多不一樣的感悟。傳統醫學是分别派的,京醫大這種正統學院教出來的學生都一闆一眼的,在診斷和斟酌方子方面都有些過于官方。

  中醫和西醫不一樣,數據并不能代表一切。

  安子溪看得十分認真,邊看邊記。她記的大多都是一些她不太理解的知識點,打算回去以後好好問問祁老頭,讓他給自己講解一下。

  安靜異常的走廊裡,突然響起了極其輕為的腳步聲,安子溪擡眸,眼神冰冷得想殺人。

  小白樓裡除了她和程蕭,所有的同學都回家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程蕭不在,隻有她一個人。

  來的是誰?

  安子溪将祁老頭的書和筆記扔進空間裡,慢條斯理的拿出頭繩将半幹的頭發紮起來。

  腳步的主人在門口停住了,他似乎在考量着什麼。

  安子溪也想着要不要拿把槍出來,有消音器的那種,直接把人突突了,也省心了。

  敲門聲響起,很有節奏的三聲。

  安子溪皺眉問了一聲,“誰?”門是闩着的,對方既然敲門了,多半不會破門而入。

  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來人不是程蕭。程蕭那貨現在自認為和她熟了,即便敲門,也不會這麼有禮貌的。

  當然,禮貌二字未必就是誇獎之詞。

  “我是程宇,冒昧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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