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拽着那隻野雞的翅膀,野雞的脖子就這麼軟軟地垂了下來。
“阿墨,這隻野雞是你徒手抓的?”雖然事實就擺在眼前,但何彥昌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畢竟他們之前便對野雞進行過圍堵,但野雞身形靈活,能跑能飛,根本不是那麼容易抓到的。
更何況,在幾人共同包抄的情況下,野雞尚能靈活逃脫。區區一個阿墨,怎麼能輕而易舉抓到野雞呢?
“嗯。”阿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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