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水在腳邊輕輕蕩漾,發出細微的聲響,像是大地的心跳。我攬緊她的腰,她的身體柔軟如綿,與我堅硬的兇膛緊貼,形成奇妙的反差。
竹林深處,傳來一聲夜鳥的輕啼,隨即又陷入寂靜。
月光透過竹葉的縫隙,在我們身上灑下點點光斑,如同撒落的碎鑽,為這場突如其來的情事增添了幾分夢幻的色彩。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終於分開,彼此的額頭相抵,呼吸急促。她的眼睛半睜半閉,眼神迷離,臉上泛起嬌艷的潮紅,如同春日裡盛開的桃花。
溫泉的水汽在夜風中漸次消散,竹林的陰影卻依然在月光下婆娑搖曳,彷彿一幅流動的水墨畫。
我們漫步在小路上,手指交纏在一起,指尖還殘留著溫泉水的溫熱,如同兩條不願分離的遊魚,在彼此的掌心裡穿梭。
她的臉頰依然泛著迷人的緋紅,眼神迷離而朦朧,像一汪被春風吹皺的春水,讓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
四周的竹林沙沙作響,像是在為我們伴奏。夜風帶來竹林的一絲清香,卻無法冷卻我們心中燃燒的熱情,反而讓那火焰燒得更加旺盛。
回到總統套房,推門而入,柔和而溫暖的燈光瞬間將我們籠罩。
房間內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薰味,像是玫瑰與檀香的混合,讓人身心放鬆。
宋蔓菁站在床邊,浴袍的帶子鬆鬆地系著,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
她的長發濕漉漉地披在肩上,發梢還滴著水珠,順著優美的肩線滑落,消失在浴袍的領口深處。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柔情和期待,還有那讓人心醉的嫵媚和妖嬈,彷彿是一隻等待獵物的野貓,既誘惑又迷人。
我走上前去,心跳聲在耳邊轟鳴。
她微微仰起頭,嫵媚地看著我,那眼神彷彿會說話,在無聲地邀請我共度良宵。
我再也無法抑制心中的渴望,將她擁入懷中,感受著她柔軟的身體緊貼著我的兇膛。
她發出一聲輕柔的呻吟,雙手攀上我的脖頸。我們的嘴唇終於再次相觸,這一次的吻,不再有試探,不再有猶豫,隻有熊熊燃燒的熱情,和對彼此最深切的渴望。
她的唇柔軟而濕潤,帶著溫泉水的清甜和山茶花的芬芳。她的雙手在我的背上輕輕撫摸,指甲偶爾劃過皮膚,帶來一陣酥麻。
我攬緊她的腰,手掌順著她的脊椎緩緩上移,感受著她身體的每一寸曲線。
不知何時,她的浴袍已經滑落在地,露出如羊脂玉般溫潤的肌膚。我低頭,吻過她的鎖骨,吻過她兇前的翡翠項鏈,那冰冷的翡翠與她火熱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輕聲呻吟著,手指插進我的頭髮,將我緊緊按向她的身體。我抱起她,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她的頭髮散落在枕頭上,像是一朵盛開的黑牡丹。
這一夜,我們盡情地釋放著彼此的愛意,忘卻了外面的世界,隻剩下無盡的纏綿與溫柔。
時間彷彿已經停止,整個世界隻剩下我們兩人,和彼此心中那團燃燒不盡的火焰。
我們在愛欲的海洋中遨遊,尋找著屬於我們的天堂。
鎏金窗簾縫隙間漏下的晨曦,如同一把金色的梳子,輕輕梳理著總統套房內的陰影。我從淩亂的絲質床榻上醒來,指尖觸到床單上未褪的體溫。
宋蔓菁蜷縮在我臂彎裡,烏髮如瀑鋪散在雪肌上,唇角仍含著一抹醉人的嫣紅,像是春末枝頭未落的桃花,在晨光中綻放著最後的嬌艷。
她肩頸處淡淡的吻痕,宛如水墨畫中不經意滴落的硃砂,為這具堪稱藝術品的身軀增添了幾分人間煙火的氣息。
昨夜的種種如潮水般漫上心頭——溫泉池邊竹影婆娑,她浴袍滑落時肩頭顫慄的弧度;水晶燈下她解開浴袍珍珠扣的纖長指尖,翡翠項鏈在兇前溝壑間晃出的幽光;還有床榻上糾纏時,她發間山茶花香氣與汗水混合的獨特芬芳。
財戒給予的「天生尤物」鑒定果然精準,這個女人用身體詮釋了什麼叫極緻的誘惑,每一寸肌膚的起伏都像是精心設計的陷阱,讓人甘之如飴地沉淪。
我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她壓著的手臂。絲質睡袍滑過她腰間的蝴蝶骨,在晨光中勾勒出柔美的曲線。
昨夜激烈的情事讓她疲憊不堪,即便在睡夢中,指尖仍無意識地攥著床單,彷彿抓住最後一根浮木。
我披上黑色襯衫,紐扣在兇前發出輕響,鏡中的自己沒有絲毫疲憊,反而精神奕奕——這具在夢中修鍊的身軀,似乎連精力都被強化過,昨夜近乎無休的纏綿,竟像是給身體充了電般暢快。
總統套房的旋轉門在身後輕輕合上,陽光瞬間包裹住全身。走廊盡頭的落地窗外,騰衝的晨霧正從翡翠山巒間緩緩升起,宛如一條白色的絲帶,纏繞著這座被玉石浸潤的城市。
我剛踏上走廊,對面房間的雕花木門突然敞開,宋文斌的身影裹挾著一股濃烈的玫瑰香水味撲面而來。
他的絲綢睡袍鬆鬆垮在肩頭,露出兇前稀疏的兇毛和一道猙獰的刀疤。門內的大床上,金髮女子正翻身露出光潔的後背,床單滑落至腰際,露出腰間醒目的刺青:一朵嬌艷欲滴的牡丹。
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來到宋文斌房間的。
又和宋文斌是什麼關係?
宋文斌轉身關門的動作極快,大踏步來到我面前,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顯然他知道昨夜我睡了他妹!
最後他壓低聲音期待地問:「向東老弟,你真有把握贏那個十億賭局?」
「有。」我迎上他的視線,讓自信從眼底漫出來。
「我妹妹有才有貌,是絕世佳人,追求她的男人如同過江之鯽,能被她看中的男人更是無比稀少!你若真能取得勝利,或許有資格做我宋家女婿……你有興趣嗎?」
「你妹的確很美很性感,妥妥的天生尤物,我單身狗一隻,若她願意嫁給我,我當然樂意。」
「……」
虛與委蛇一番,我找個借口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