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王根翻了個白眼兒:「叫惠子的多了去了,叫我哪兒找去!再說了,暗線盯的一個人,哪兒知道說的就是我,我藏的好好兒的,他們咋可能盯我!」
「暗線嘛,要盯著你還能叫你發現了!」尹秋婉白他一眼:「你就不想想,萬一那個人指的就是你,你咋辦?」
王根聽了,不由的愣了一下兒,忍不住想著身邊兒的人。
難道是陳玉林?他身邊兒現在交往密切的也就是突然冒出來的陳玉林了,要說嫌疑,也就是他最大!
但要是說那個被他們追殺的人是王秉銳,動手的是那條暗線,那那條暗線是誰?誰又能在那個時候有時間去下毒?又能及時出來刺殺他?當時陳玉林應該是在市裡邊兒,沒有機會和時間過來刺殺他,而且那個惠子的名兒一聽就是女人的,跟陳玉林形象完全不一樣兒。
「女人?」他心裡一動,身邊兒的女人不少,但像柳梅那樣兒得,一早就在了,根本不可能有問題,更不可能跟境外勢力有啥牽扯。
那身邊兒最近新出現的女人有誰?
既然是暗線讓盯著,肯定離他不遠,不然沒法兒盯!
謝音?
剛好兒最近剛調過來,不過幾率不大,謝音這娘們兒根正苗紅,家裡邊兒又身居高位,冒這個險幹啥,再說了,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們,要是境外間諜,早就露餡了。
對了,還有焦瑩!
但是焦瑩本身就是鎮上出去的,而且跟省裡邊兒的高官有很深的關係……
他眉頭一皺,跟省裡邊兒高官兒有關係,小三?套路?
這麼一想,好像還真是有點兒像啊!境外間諜套路不都是這樣兒?而且剛好兒回來了。
「有目標了?」尹秋婉一雙大眼瞄著他。
他眉頭緊皺,難道是他?難道說那天刺殺他的人是焦瑩?
他又想起來秦玉茹一直說焦瑩不對勁兒,但說那兒不對勁又說不出來,難道說是因為焦瑩身上有秘密,她察覺到了,但又沒抓到實證,所以說不出來?
想到這兒,他轉身走到一邊兒,卻不了尹秋婉緊跟著追上來,雙手一下兒摟住他脖子。
「咋,你渾身上下我哪兒沒瞧過,打個電話還背對著我?」
他乾笑一聲,急忙想要掙開,尹秋婉反而一下兒跳他背上,雙手雙腳八爪魚一樣兒纏著他:「叫我聽聽!」
「行行行,你聽,趕緊下去!」他無奈的搖搖頭,叫尹秋婉下去,這才給房山撥通了電話。
「喂?咋了?」房山的聲音帶著慢慢的疲憊,說話兒也沒了以前那種弔兒郎當的勁兒。
「你那邊兒現在情況咋樣兒?」
「就那樣兒吧,我現在暫時被停職了,在局裡邊兒準備接受調查!」房山嘿的笑了一聲:「你還敢跟我打電話,也不怕定位你!」
「定位就定位吧,這逃跑也沒那麼容易得,累了!」他笑了聲:「現在還能調動人不?」
「說吧,趁我還沒關進去!」
「幫我查查焦瑩!」
「焦瑩?那個鎮長?」房山來了精神:「你找到兇手了?」
「就是懷疑!」
「成,你等著,我給你查一下兒!」
……
「房山咋了?」尹秋婉靠在他膀子上擡頭問。
「這邊兒鬧出來這事兒,死了這麼多人,得有人負責!」他坐到湖邊兒,瞧著清澈的湖水,滿臉無奈的說道:「我說,別這麼親熱……唉,你幹啥,你偷偷摸摸兒在我身上摸啥!快給我!」
尹秋婉拿著一條紅繩兒,上邊兒有個吊墜兒,吊墜兒上刻著九尾妖狐,正是那天在清博市定製的吊墜兒。
「咯咯咯咯,我的吊墜兒!」尹秋婉眼神兒閃著光,拿著吊墜輕快的跑到一邊兒,對著脖子比劃一下兒,興奮的說:「你快來?」
「咋?」
「你給我帶上去!」尹秋婉伸出胳膊拿著吊墜兒,眼睛笑的眯成了月牙兒。
「自己帶!」他哼了聲:「又不是沒長手!」
「你來嘛!」尹秋婉跺了跺腳,撒著嬌。
王根一個激靈,抹了抹身上:「別叫,雞皮疙瘩掉一地!」他無奈的站起來過去給他把吊墜兒帶上去。
尹秋婉對著湖面兒認真的瞧著,高興的說道:「真好看!」
「別臭美!」他從兜兒裡掏出來一雙腳鐲兒:「多做了一些兒,身上帶了幾件兒,準備沒錢兒了換點兒現金,你要不要?」
「要!」尹秋婉急忙奪過來,套在腳上,歡快的來回跑著,白皙的雙腿跟腳鐲兒相得映彰。
「好看不?」尹秋婉拿一雙大眼瞄著他。
「就那樣兒吧!」王根哼唧一聲。
尹秋婉瞪了他一眼:「沒良心的東西!」
王根沒說話兒,看著周圍問道:「你老巢在哪兒呢?」
「咋了,等不及了?」尹秋婉臉上浮現一抹兒紅,伸手拉著他朝後邊兒跑去。
很快來到湖邊兒的一顆老樹上,老樹幾根乾枯的樹杈上用枝條編成了一個床鋪,上邊兒蓋了一層稻草:「就是這兒了!」
「你就睡這兒?」王根驚訝的問他。
「不然那,這大沙漠的,還有啥好講究的!」尹秋婉一拽他:「上去?」
王根瞧著她滿臉羞喜的模樣兒,心裡咯噔一下兒,扭頭說道:「上去幹啥,又裝不下咱倆人,我就瞧瞧。」
「你……」尹秋婉氣的狠狠在他胳膊上邊兒掐了一下兒:「不要臉的死東西!」
他乾笑一聲:「你是咋知道我在哪兒的!」
「我在外邊兒找東西,碰到個女人,跟我說你在哪兒,我就去了!」
「女人?」他明白過來,肯定是辛楠楠,這娘們兒算的還真準,要不是碰到尹秋婉,他得完,那些境外勢力殺了他,肯定還會去追擊辛楠楠,他們都得完,幸好尹秋婉把那些境外勢力殺光了,不然的話,辛楠楠還挺危險。
這會兒,他手機響起來,是房山打過來的,他急忙接通,隻聽房山說道:「查過檔案了,焦瑩挺正的,就出生在你們鎮上,後來她爹在她一歲的時候兒就死了,她娘是個病癆子,幹不了活兒,活不下去,就去投靠了外地的親戚,她娘挺漂亮的,她那個親戚相中了,也不嫌棄她是個病癆子還帶個孩子,把她給娶了,不過結婚沒兩年就死了,她乾爹挺不是玩意兒,她娘一死,就把她送到了孤兒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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