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福慶一晚上走路都是瘸的,之前的他可從來都沒有這樣過。
“哦,沒事,前天出門不小心扭到腳了,傷筋動骨一百天,休息幾天就好,少爺不用擔心。”陸福慶笑道。
“不對。”
陸凡搖了搖頭,“傷筋動骨一百天說的是一般人,斷筋裂骨在你手上也不過是三兩天就能下地走路,你會搞不定一個小小的崴腳?你有事在瞞着我。”
面對陸凡的質疑,陸福慶隻是無奈一笑,“少爺,老奴今年,可都八十多了……”
農村有句俗語,七十不留宿,八十不留飯……人活到這個歲數,已經算是活一天少一天,可能也就吃頓飯的功夫,就陰陽兩隔,再也不會相見。
陸凡看着陸福慶,覺得這老家夥肯定有什麼事在瞞着自己。
“那個女人現在還在南都?”陸凡問道。
“走了。”陸福慶道。
“什麼時候?”
“昨,今天。”
“到底是什麼時候?”
陸凡站起身,看着陸福慶,“那個女人究竟在你這待了多久?能讓你把這滿屋子藥味都給除去,你不是說離開這些中藥材的味道,你連覺都睡不踏實嗎?而她是最聞不得這個味道的,這個女人在南都待了這麼長時間,絕對不可能什麼事都沒做,她見過唐浣溪,對不對?”
陸福慶渾身一顫,搖頭不語。
陸凡卻低聲道:“她來找過你對不對?那個女人也見到了她了對不對?陸福慶,你跟我說實話,不管情況怎麼樣,我都不會怪你。”
唐浣溪是自己主動選擇消失的,她沒有被頌帕抓走,而是跟着一個跟自己很親近的人,選擇離開南都,徹底人間蒸發。
陸福慶嘴唇顫抖,臉色逐漸蒼白。
“你的腿是她打斷的,她教訓下人最管用的伎倆,不就是打斷人的雙腿麼?”
陸凡輕笑道,“小時候,就是因為一個侍女跟我關系走的比較近,被我認作姐姐,她就認為是這個侍女故意在勾引我,派人打斷了她的雙腿,還挖掉了她一雙眼睛……”
“讓我猜猜看,這次她又是為為什麼打斷你的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