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金陵?”
陸凡回頭看了眼那群此刻正怒視着自己的人群:
“怎麼,他們還想打擊報複嗎?”
他絲毫不在意道:“我來金陵跟這些人又沒有關系,而且之前你義父還打電話給我,讓我來幫幫你姐姐的身體狀況……”
“我人來都來了,總沒有病人還沒有見到,就先被吓走的道理吧?”
最主要的是,他确實想要在鐘紫研的身上,找到徹底破解皿符咒的辦法。
不解決掉這個大麻煩,他連睡覺都睡不安穩。
鐘婉兒也沒有想到陸凡會如此堅持,便點頭道:“那請陸先生和您朋友上尾車,具體情況,我在車上再講給您聽。”
說着,她揮揮手,示意管家把那群人先帶上車去住的地方。
可誰知,那粉裙少女怨毒說道:“我們不去住的地方,直接帶我們去見鐘伯庸!我倒是要看看,你這義女今天的所作所為,是不是他的意思!他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少女從來都沒有受過這麼大的羞辱,此仇不報,她無法咽下這口氣!
少女帶頭鑽進中間的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其他人也都冷哼一聲,魚貫進入到了不同車輛,重重地關上車門。
“小姐……”
鐘家老管家走過來,神色猶豫道:“真的要把他們送到府宅,直接去見老爺麼?”
這些人全都正在氣頭上,尤其是粉裙少女臉上的紅腫未消,這個時候去見鐘伯庸,勢必會借題發揮,拿鐘婉兒開刀。
“他們想見就讓他們見。”
鐘婉兒神色也恢複到了淡然:“命令車隊,直接去濕地園林,我們找義父當面對質!”
上車之後,陸凡對一會兒的對質沒什麼興趣,他現在更多的是關心鐘紫研的情況:
“鐘小姐,你姐姐那邊現在什麼情況了?”
他昨晚跟馬文清有過簡短交流,幾乎可以确定鐘紫研現在的情況和馬家沒什麼關系,應該就是皿符咒發作,所産生的負面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