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黃大師向鐘伯庸做出保證,今晚午夜時分,就會幫紫妍完成最後的的驅邪儀式,屆時,他将會動用四大法器同時幫紫妍祛除體内陰氣,趕走這裡不幹淨的髒東西……但是這會消耗他不小的體力,四大法器,也會遭到破損,以後也就不能再用了。
“謝謝黃大師,隻要您能讓小女恢複正常,您今晚所有的損失,我鐘某人一人承擔,多少錢我都給,絕不會讓黃大師百忙一趟。”
鐘伯庸見女兒恢複在望,自然也不會考慮錢的問題,他最不缺的就是錢,哪怕今晚黃大事開口找他要的是金山銀山,他也不會周一下眉頭,直接就給。
“姐夫,放心吧,黃大師一定會盡力的。”
楊巧顔嬌笑道:“咱們讓黃大師先休息一下吧,黃大師這幾天都忙壞了,馬上就要到了緊要關頭,可得恢複好體力的啊。”
鐘伯庸正點頭要安排。
鐘婉兒遲疑了一下,問道:“幹爹,是不是讓陸先生也去看看……”
楊巧顔眉毛一豎,直接叫道:“你在開什麼玩笑,你沒聽黃大師說嗎?我家紫研是被不幹淨的東西纏上了,需要黃大師用四樣法器才能祛除,他個愣頭青來幹什麼?”
“再說了,紫研現在好不容易安靜下來了,你們上去要是再破壞了黃大師的心皿,誰來負這個責?”
“鐘婉兒,你沒事還是帶着你這什麼先生趕緊走吧。”
她譏諷地看着鐘婉兒說道:“我家紫研的病,用不着你來操心。”
鐘婉兒沒有理會楊巧顔,而是看向鐘伯庸:“幹爹,陸先生都已經開了,您是知道紫研是怎麼醒過來的,不會真的把病當成邪,交給這個姓黃的騙子來看吧?”
鐘伯庸一時也有些猶豫。
這時,就聽黃大師冷哼了一聲說道:“一個毛頭小子,也敢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會看病?”
“而且我今天把話撂在這,我不遠千裡從港島趕到這裡,不是來跟一個連來曆都沒有的矛頭小子比試的。”
“你們要是把我倆放在一起,讓他去看病人,這就是對我的不信任,我馬上收拾東西走人,你們大可以另請高明。”
“隻是一旦令愛出現了什麼嚴重後果,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黃大師顯然是覺得拿自己跟陸凡放在一起比,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和貶低,已經動了真怒。
不管鐘伯庸怎麼勸說,今晚他鐘家隻能在自己和陸凡中間選擇一個,這是他作為大事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