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你說你認識陳鋒?”
陸凡吃驚道:“而且還是戰友?你們兩個都當過兵?”
“是啊,莫非陸兄弟也認識我這位老戰友?”
鐘伯庸的語氣也有些驚訝:“想當年,我們也是在北方戰區服役時認識的,雖然隻有五年,但很是投機,後來我退伍後,聽說他被調到了東部戰區特别部門,由于工作性質特殊,很多年都沒有聯系,隻是後來聽說他在一次執行任務中負傷退役,就幹起了房地産買賣,人很不錯,而且就在南都,陸兄弟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從中間牽線,讓你們兩個認識,不過我聽陸兄弟的意思,你好像跟陳鋒,早就認識了?”
認識?
陸凡沉吟道:“你還沒有跟他說過你跟我認識吧?”
“沒有。”
鐘伯庸說道:“我還不知道陸兄弟到底願不願意跟這些人結交,所以隻給你打了電話,陳鋒那邊還沒有說。”
“不過陸兄弟要是沒有這個意思那就算了,當我沒說。”
“呵呵。”
聽到陸凡沒有回應,鐘伯庸幹笑了一聲說道:“可惜陸兄弟沒在金陵啊,今天早上藥神大賽開賽,你是不知道現場有多熱鬧。”
“怎麼了?”陸凡問道。
“呵呵,陸兄弟可能有所不知,這次藥神大賽的開賽現場,菩薩門現任門主空蟬可是到了現場,站出來公開表示,支持皿醫門參加此次的藥神大賽,讓皿醫門的弟子跟其他三派一門的弟子一樣,擁有同樣的參賽資格,享受一切大賽帶來的公平待遇還有保障,此人力挺皿醫門,可是讓以馬家為首的華國醫門傳統派,陣腳大亂啊……”鐘伯庸有些感慨說道。
“菩薩門門主空蟬?”
陸凡疑惑道:“他怎麼會站出來支持皿醫門,難道菩薩門跟馬家也有什麼過節不成?”
醫門的三派一門,向來明和暗鬥,像菩薩們這次公然站出來跟馬家唱反調的,還屬于破天荒的頭一次。
“過節自然沒有。”
“隻是陸兄弟有所不知,這個菩薩門的創立其實源于一群百年戰亂時下山救世的道士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