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辰說完話之後,在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轉身離開書院,回了縣衙。
隻留下一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書院學生。
“先生方才說的是?”有學生看向其他人,一副懷疑自己聽錯了的表情。
“先生好像是說,他跟陛下一點關系都沒有。”有人小聲的重複着趙辰的意思。
“怎麼可能,我聽說先生與陛下的皿都融在一起了。”有人懷疑道。
“诶,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趙大說,滴皿認親是辨認不成來父子關系的。”程處默滿臉得意之色。
“胡說,滴皿認親自古有之,都是以這種方法辨認父子關系,怎麼到你嘴裡,就變成沒用的東西呢?”
“就是,先生肯定不是這樣說的。”
“你這家夥才念了幾天書,先生說的話,你都不一定理解的懂。”
書院的學生們壓根就不信程處默的話。
他們都在懷疑,程處默是不是曲解了趙辰的意思。
“你們知道個屁,在太極殿上滴皿認親的時候,趙大說滴皿認親沒有用。”
“很多人都不信,然後陛下,太子,魏王全都去嘗試滴皿認親。”
“你們知道嘛,太子與魏王,加起來試了二十次滴皿認親,手指頭全都給割開了,結果每次,跟其他大臣的皿,就是能融在一起。”
“啊?”
“這怎麼可能?”
“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事情?”
“滴皿認親不是幾百年前傳下來的手段嗎,怎麼?”
“太子與魏王手指全都給割破了?”
程處默話剛說完,一種書院的學生更是不敢相信。
滴皿認親,是傳了幾百年的真理,怎麼會是假的?
……
房遺直與長孫沖這兩個家夥,這半個月來,也是把萬年縣的政務處理的井井有條。
趙辰覺着自己完全可以做個甩手掌櫃的。
以後這縣裡的大小事情,都有人幫自己做了。
想想日後的美好生活,趙辰突然又覺着人生滿是希望了!
“先生,魏副院長!”
房遺直與長孫沖都與趙辰還有魏征拱手。
魏征年紀有些大,又騎了這麼久馬,也是累的不行。
“以後縣裡的政務,就交給你們兩個了,沒事别來煩老夫,老夫先去休息了。”魏征這個老狐狸,跟趙辰那是想到一塊去了。
甚至還比趙辰更快的說出來。
而且更過分的是,老魏頭說完之後,就直接走了。
“先……先生!”房遺直與長孫沖同時看過來,臉上滿是不情願的模樣。
之前老魏頭還答應給他們一人一貫錢來着。
現在是怎麼回事?
一文錢都不給了?
還要少煩他?
還有比這更過分的嗎?
“那個,日後這萬年縣就要靠你們兩個了,我也累了,先去休息了。”
“再見!”趙辰揮手,轉身就進了後衙。
“诶——”房遺直還沒喊出來,趙辰人就已經不見了。
……
孫思邈在萬年縣已經呆了三天。
以往孫思邈是經常來萬年縣的,對于萬年縣的每一條路,他都是熟記于心的。
這次天花,他沒有進城,直接去了城南天花出現的地方。
等他前日回到萬年縣的時候,孫思邈有那麼一瞬間懷疑,自己是走錯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