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走到哪兒都有這麼不要臉的玩意兒。
不過這些人也都是活該。
好端端的,就仗着自己有幾個臭錢,動不動就是好幾房的姨太太。
家裡還有兒子,偌大的家産擺在那兒,可不就是給人惦記的。
但,這些都是廢話,關他什麼事?
陳川随即道:“你最好說點兒有用的。”
說着話,手中的匕首冷芒拍打在王碩的臉上。
那家夥差點兒沒吓尿,駭然道:“大哥,我都已經交代了,你要我說什麼才算是有用的啊。”
不然,陳川提醒提醒?
否則,現在就是直接要了他的命,他還成了枉死鬼了。
連因為啥的都不知道。
見他那慫樣,陳川道:“你家舒老爺,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知道我?還指名道姓,非要讓我醫治。”
“還有,你們是如何得知我的行蹤的。”
“肥谷村,你們是不是也知道。”
說到那個似有似無的村子,陳川的話音冷了幾分。
如今,很多都成了疑點。
就連陳川,也回味不過來。
王碩道:“這個,我真不知道啊。”
“我就隻管煉藥,找藥材。”
“舒冽會把需求,直接寫成藥方給我。”
“再加上我的建議,就隻是這樣。”
“要知道,如果不是雪婷在這兒,我根本不可能在大戶人家受這種氣。”
“至于你說的這個,我是真不知道啊……”
當時老太太直接宣布舒冽的話,舒傑轉身就去辦。
他們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陳川到來之際,也看見了,嚴雪婷一個勁兒的在阻止。
很顯然。
一,的确是不知道陳川的身份。
二,能讓瀕臨死亡邊緣的舒冽點名道姓的找,他們又怎麼知道,這個陳川是不是真的有本事。
打心底了,他們可是不想讓舒冽好起來的。
若于他們有關,當時,嚴雪婷就不會那麼激進了。
“廢物!”陳川責罵。
搞了半天,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反手,陳川直接将其打暈。
先下車,将同樣暈厥,暫時被他放在車旁的月牙給帶回了酒店。
倒上一杯清水,給她喂進了點兒進去,月牙便緩緩睜開了眼睛。
見眼前的人從模糊到清晰,月牙坐正,“我,我這是怎麼了?”
奇怪。
腦子就像有什麼東西蒙了一層一樣,之前的記憶模模糊糊。
但不是一點兒也想不起來。
忽地,那自我的畫面中,她似乎看見,大半夜的,自己竟然那麼主動的撲到了陳川懷中索吻。
月牙驚詫的擡起頭,瞠大了眼眸看向陳川。
他卻隻是一笑。
“我,我,其實……”
陳川嗯了一聲,道:“你很好,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随後,陳川湊近幾分,在她的耳旁道:“雖然有些生疏,但這也是你的優勢。”
月牙的臉立馬刷的一下變得通紅不已,不敢相信,低頭更加不敢去與陳川對視。
天呐。
她都幹了什麼。
什麼情況啊。
記憶猶在,可月牙一點兒都不清楚。
那個時候的自己,仿若不是自己了。
見她那樣,陳川爽朗一笑,“騙你的。”
“你呀,那是被人下了藥。”
“不過得虧我發現得早,你也該好好感謝感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