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副将、牙将、遊擊和校尉全是他的人,紛紛說道:
“将軍說什麼?我們怎麼沒看見?”
“什麼?什麼?在哪裡?”
“你看到了嗎?反正我是沒看見。”
“呵呵,好笑,什麼都沒有,竟然相入皇城觐見皇上,豈不是笑話麼?”
史克朗望着雲風,奸笑道:
“我的手下全看見了,你什麼也沒交給我,你還怎麼進皇城,我現在懷疑你圖謀不軌,請你到東城将軍衙門走一趟,待我查清事實,再作定論。”
“除了兩位郡主,其他人恐怕也得接受調查,特别是納蘭小姐和這樣美麗漂亮的小姐,我會好好接待。”
說罷,兩眼淫·蕩地從玉閣的兇上掃去,轉而惡狠狠地道:
“除郡主外,給我把他們的丹田全都封了!”
那些副将、牙将、遊擊和校尉發一聲喊,便要上前。
秦副将深感史克朗的做法不妥,但屈居人手,又不好反對,隻得說道:
“史将軍,你是不是再考慮一下?”
“考慮什麼?秦書豹,你要我考慮什麼?我已經懷疑雲風等人圖謀不軌,你還要我考慮什麼?難道你想反我?”
史克朗聲色俱厲地吼道,眼睛裡閃過一絲殺意,這個家夥一直就不對自己的胃口,早就想找個機會弄走,甚至除掉。
見史克朗似乎是鐵了心要整雲風等人,秦副将也不知說什麼好,隻得低頭說道:
“屬下不敢。”
雲風輕輕将秦将軍拉向一邊,一步跨到史克朗面前,俯視着比自己矮一頭的史克朗,強大的威壓瞬間将史克朗壓得端不過氣來:
“你這是在找死!”
“呵呵,吓唬我麼?我可是守城大将,你敢對我不利,就是蔑視皇權,就是欺君之罪,你敢麼?我就是借你十個狗膽,你都不敢在皇城殺人。”
史克朗色厲内荏地吼道,但臉上明顯已經出現慌亂迹象,他實在沒想到雲風的修為高得離譜。
原來雲風等人為了不引人注目,特地在天道壓制了境界之後,又用秘法将境界壓制在破虛境二重天左右,所以,反而給史克朗等人造成了錯覺,以為雲風的修為不過如此,自己完全搞得定。
可現在,分明感受到雲風的修為比自己還高出許多,難道自己這回踢到鐵闆上了?
“史克朗是吧?史文賓是你什麼人?”
雲風不動聲色,繼續沉聲問道,他已經感覺到史克朗與史文賓關系不一般,不然此人不可能如此嚣張。
史克朗聽得雲風說出史文賓的名字,立時來了精神:
“說出來吓破你的狗膽,史文賓是我親叔叔,你能奈我何?”
雲風冷笑一聲,呵呵道:
“果然是狗仗人勢,難怪做人如此嚣張,連皇上的禦旨都敢燒毀,你不怕誅九族麼?”
“呵呵,你是在搞笑麼?有誰看見我燒毀禦旨?你有證據嗎?我看你純粹就是污蔑朝廷命官,意圖圖謀不軌。”
史克朗陰險地一笑,自己有右相做後盾,還怕你一個鄉野莽夫?
雲風忍無可忍,想這種所謂的朝廷命官都不是好東西,于是神力全放,一口氣噴到史克朗的臉上:
“在我面前,你太放肆了,殺你如同踩死蝼蟻。”
“啊!”
“呯!”
一聲慘叫伴随着一聲撞擊,史克朗倒飛出三丈開外,猛烈地撞擊在城牆上,一張浮腫的臉隻剩下骷髅一樣的骨頭。
“将軍!”
那些副将、牙将、遊擊和校尉驚呼一聲,有的跑去将癱軟如泥的史克朗扶住,有的迅速将雲風等人圍了起來,怒吼道:
“趕緊禀報承天府,此處出現反賊,已經重傷史将軍。”
秦副将一看大勢不好,立即掉頭就走,快馬加鞭地趕往納蘭将軍府。
而忠正王、八王爺、皇太子、龍庭、神捕房、金衣衛、左相、右相埋的暗線紛紛将此間發生的事用傳訊符快速傳走。
雲風雙掌一錯,就要大開殺戒,納蘭雪依立即伸手攔住道:
“在皇城大開殺戒終是不妥,還是我來處理吧!”
雲風搖搖頭道:
“你的身份不可暴露,還是我來吧!”
謝雍拔劍在手,憤憤地道:
“少主,讓我來吧!”
雲風擺擺手,讓謝雍靠後。
既然雪依不要自己大開殺戒,那麼隻有另外想法,雲風立即從乾坤袋中取出大龍手贈送的龍庭令牌,厲聲說道:
“你們認識這是什麼嗎?”
“龍庭令牌!你是龍庭的人?”
一名副将發現是龍庭令牌,心虛地問道。
還未死掉的史克朗緩了一口氣高喊道:
“别聽他的,那一定是僞造的令牌。”
雲風冷冷地看了滿身破爛的史克朗一眼,又掏出太子令牌:
“這個夠了麼?”
“太子令牌?”
見太子令牌如見皇太子殿下親臨,一衆副将、牙将、遊擊和校尉這才知道惹上硬火了,趕緊齊齊地跪下道:
“微臣參見皇太子殿下!”
雲風瞟了一眼已經癱軟在地的史克朗,喝問道:
“你們自認為能夠攔得住我麼?知道燒毀禦旨是什麼罪麼?”
“我們哪敢攔雲将軍!都是史克朗的主意,與我等無關,還請雲将軍放過我等。”
“求雲将軍饒命!”
“我上有老母需要贍養,下有幼兒嗷嗷待哺,還望雲将軍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