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錘見平沙戰隊的人都下去了,卻沒有聽見任何聲音,立即覺得有問題,說不定下面還真是有寶物。
他頭一擺道:
“走,我們也下去。”
那個被雲夢打昏了的同伴早已醒來,便跟着王大錘跳了下去。
卻說花随風一跳下井,立即就覺得如墜五裡雲霧。
一陣風聲過後,落到了實地,睜眼一看,這哪裡是枯井之底,分明是自成一派的小天地。
原來,枯井竟然是一個小型傳送陣。
這裡靈氣濃郁,青草繁茂,樹木成林,成片成片的不同品階的靈草在陽光下茁壯成長,散發出奇彩異香。
正自感歎間,雲夢等人也紛紛落了下來,被眼前一幕所震驚。
王大錘睜着貪婪的銅鈴眼,哈哈大笑道:
“發财了,看來聯合真是好啊!”
話還未落地,人已撲向了靈草。
衆人趕緊分頭行動,忙不疊地采集靈草,就如收割韭菜一般。
這裡應該是千草廬培植的藥圃,從三品至八品的靈草都有,讓每一個人的乾坤袋再也無法裝下。
衆人皆是歡喜異常,特别是謝老五,更是覺得自己選擇加入平沙戰隊是這輩子做得最正确的事。
可剩下的靈草還有一大片沒法帶走,怎麼辦?
王大錘起了心機,嘿嘿一笑道:
“花師兄,你看你們是五人,我們隻有三人,為公平起見,我再招兩人過來如何?”
花随風眉頭一皺,覺得此人也太有點那個了,如此得寸進尺總會給後面的事情留下隐患:
“很對不起,我不同意,因為這裡是我們先發現的,你沒有資格再提出任何要求。”
“同時,我還需要你們保密,對這裡的情況不能向任何人提起,否則,我隻好請你們出去。”
王大錘一看花随風來硬的,隻好作罷:
“我不過是說說而已,既然你不同意,那就算了,何必生氣嘛。嘿嘿!”
作為一個表面看來魯莽,内心實際深沉的心機婊來說,該出手時就出手,該收手時就收手。
花随風淡然一笑,便指揮着大家先尋找周甯。
走了幾百米,範同便在一棵樹下尋得還在昏迷中的周甯,于是将其救醒。
片刻,周甯悠悠醒來,見身邊圍着花随風、範同、梁英等人,一下子就放心了:
“謝謝你們救了我。”
說完,眼眶竟有些發紅。
花随風安慰道:
“沒事了,起來吧!”
“你是怎麼來到此處的?”
周甯站了起來,臉上一片恨色:
“我剛一落在地面,發現自己來到了這片廢墟上,當時還有一個殘存的牌樓,上面寫着千草廬三字,便覺得這裡可能有什麼寶物,于是就開始尋找。”
“結果果然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于在一處牆角的斷石下面,發現了一把古劍。”
“諾,就是這把。”
周甯也不隐瞞,從懷中掏出古劍,交給了花随風。
這柄古劍長三尺許,雖已古舊,但依舊鋒利無比,劍身上刻着“鬥牛”二字,以及複雜的符紋,估計應該是七品靈器,難怪王大錘會起了貪心。
王大錘在一邊“咕咚”一聲咽了一口唾沫,眼神中閃出異樣的光來。
且不說七品靈器難尋,就便是王大錘手中的一柄鐵錘,也僅僅是五品靈器,在武者中也算是很珍貴的了。
周甯長得不乍的,但能夠将這柄價值連城的古劍交出來,讓花随風不得不高看了他幾眼。
然後繼續說道:
“沒想到的是,我剛找到古劍,就遇上了兩個身穿錦衣的人無端向我發難。”
說到這裡,又指着王大錘三人道:
“他們當時就在現場。”
“我哪裡是那兩人的對手,剛一交手,就被打得口吐鮮皿,連連撞倒好幾堵斷牆,無巧不巧地掉進了一口枯井中,然後爬行了一段時間,便徹底昏死過去,直到你們到來。”
花随風很奇怪,為什麼那兩名錦衣虎衛不下井去确定周甯是否已死呢?
“嘿嘿,當時除了我們三人在場之外,還有七、八個其他宗門的人也趕到了這裡。”
“估計這兩人怕引起衆怒,立即推倒了好幾堵牆,将井口掩埋,導緻我們找了很久都沒能确定是在哪裡。”
王大錘嘿嘿一笑道,釋了花随風的疑惑。
花随風便叫周甯拿出乾坤袋,又叫範同與梁英去繼續采集靈草,将之裝滿。
而花随風卻早已在發現靈草之時,就用定位靈玉向雲風與披月發出了緊急情況信号,以此求得他們的幫助,從而将發現的這片靈草采集走。
果然,披月發現了随風傳的定位緊急信号,立即與雲風商量之後,便由他與蓦然組成小分隊前去支援,而雲風則與雪依、玉閣、潇湘趕去聯系七皇子。
此時,遺迹之門外,從平沙城過來的龍庭大龍手吳岩峰正坐在八王爺的帳篷裡,一邊喝着茶,一邊與八王爺寒喧:
“八王爺,從你獲得的情報看來,這次次陽王朝對我玄龍大陸的行動可謂是十分周密。”
“我剛從平沙過來,處理了一些事情,那裡的情況不容樂觀,顯然有人在背後操縱一系列事件。”
八王爺一怔,問道:
“可有證實是誰?”
吳岩峰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像說書一樣侃侃而談:
“據我手下探查,十天前有皇城來人住進了平沙雛鳳樓。”
“随後,平沙城就發生了一系列奇怪事件。”
“這些事件竟然難倒了精明的納蘭城主,既沒有抓住任何一名制造事端的人,也沒找到任何相關的有力證據。”
八王爺眉頭一揚:
“哦,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