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組建秘密力量一事,屬下目前看好的一批江湖狠人個個都是桀骜不馴,平時野慣了,如果大人不出面,恐怕難以駕馭。”曹雄說的是實話,目前這些人是認錢不認人的主,沒有強者壓伏,決難将他們組合在一起。
不過,曹雄也有自己的小九九,那就是借黑袍蒙面人的勢,收服這批人,也好為曹家在平沙城打開新局面做點貢獻。
“這個好說,你隻管把這些人集中起來便可,其他的事交由我來做。”黑袍蒙面人明白曹雄的意思,既要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顯然是不行的。
“屬下遵命!”曹雄立即退出,叫來曹偉立即向相關人等傳訊,速來曹家議事廳商議重大事宜。
曹家三爺曹艮仗着自己官方身份,想要與黑袍蒙面人拉近關系,于是便清了清嗓子,站起來抱拳說道:“不知大人如何稱呼?”
“你什麼人?”黑袍蒙面人一副不屑的口氣問道。
曹艮大聲道:“我乃當朝右相史文賓手下中郎将曹艮,系曹雄的三爺。”聲音裡充滿了自豪,他估計黑袍蒙面人聽到右相的名号必定如雷貫耳,便會放下身段與自己親近親近了。
然而,曹艮聽到的卻是黑袍蒙面人一聲輕蔑的呵呵:“右相算什麼東西,在我黑枭眼裡屁都不是!”此時大家才知道黑袍蒙面人名叫黑枭,可任誰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玄龍大陸有這麼一号絕頂人物,難道是來自于天外?
黑枭看着讪笑的曹艮,冷冷地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曹艮趕緊低頭輕聲道:“小人不敢妄言,還請大人見諒。”
“把你帶來的四大妖仆借我一用,你可有意見?”黑枭的聲音依舊冰冷。
“小人不敢,一切聽從大人安排。”曹艮在官場能夠混得風生水起,完全是懂得變通,知道什麼時候該示弱。
與此同時,在通往雲家礦場的路上,發生了一場激烈的大戰。
由化外坊神相境五重大成的祝光明長老帶隊的五人組,與四大妖仆的獨角龍仇方和玄鐵虎龐橫帶隊的十餘人遭遇。
盡管祝光明的隊伍人數不占優勢,但實力卻相當精銳。除了祝長老之外,化外坊的另一個陣法師龍先城也是神相境五重大成,加上另外三人均是神相境四重颠峰的花家長老,竟然在獨角龍仇方等人的圍困下毫無懼色,戰得遊刃有餘。
而獨角龍仇方與祝長老甫一交手,立即膠着在一起。對于妖獸而言,其角鱗就是天生的防禦屏障,要想傷到其皮肉,沒有特殊手段是萬萬辦不到的。
幸好祝長老是化外坊的煉器師,手中一柄自行煉制的九品靈器——鷹嘴鈎正是專破妖獸皮肉的利器。在祝長老全力催動下,鈎鈎到肉,幾個呼吸下來,獨角龍已是滿身傷痕,鮮皿淋漓,樣子十分難看。
玄鐵虎龐橫與龍長老交手,則很快就居于下風。他哪裡想到陣法師出身的龍長老除了修為比他高一個小境界之外,其特别厲害的還是随時可布的陣法。盡管他大開大豁地猛劈開山斧,依舊在不知不覺間陷入了龍長老悄悄布置的幻陣之中。
龍長老任玄鐵虎在陣中橫沖直撞,發狂地胡亂砍伐,騰出手來幫助花家三長老對付餘下的八個人,不到三十個呼吸,這八個人悉數被打趴下,死的死,傷的傷,橫七豎八倒了一地。
獨角龍眼見這次偷襲失敗,心中十分窩火,因為這是他出道以來遭受的第一次滑鐵盧。本來獨角龍與祝長老修為相當,不應該如此狼狽,但祝長老的鷹嘴鈎卻十分刁鑽,令獨角龍防不勝防。
獨角龍知道今天踢到鐵闆上了,不拿出點真本事,怕是要報銷在這裡。
隻聽得一聲驚天怒吼,獨角龍現出本體,雙爪分開,獨角向前,身體迅速旋轉起來,猛地沖向祝長老:“嘗嘗我的獨龍鑽!”霎時,妖風四起,飛沙走石,幾乎令人睜不開眼。
“來得好!”祝長老戰得興起,把一柄鷹嘴鈎使得如潑風一般,蕩起的靈力波動将周圍的樹木盡皆刮倒。但沒想到獨角龍的獨龍鑽十分了得,竟然破開了祝長老的防禦大招,“噗”地一聲撞擊在祝長老的肩膀上。
祝長老身後便倒,“哇”地吐出一口鮮皿,倒飛出幾十米遠,“轟”的一聲撞在土坡上,将土坡撞出一個人形大坑。
“祝長老休慌,我來助你!”見祝長老受傷,龍長老随手丢出幾個碧玉陣盤,又在獨角龍周圍快速布置了一個幻陣。
獨角龍與玄鐵虎一樣,被困于幻陣之中出不來,急得怒吼連連:“馬得,有本事與我真刀真槍的幹,使這種陰招,算什麼本事!”
“呵呵,對付你們這種下三濫的妖獸,用得着出陰招麼?你懂點事好不好,我這叫陣法!”龍長老聽不得别人說自己出陰招,沒好氣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