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安奶奶暗道,要早知道安蕊會變成傻子,當年就不該夥同安蕊,對安母太差,要是那時候跟安母關系不錯,現在也不用擔心自己在百年之後,安蕊的事了。
安蕊出事後,一個兩個的都在說早知道的話,但很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誰也沒法早知道。
安母這會兒根本不關心安蕊的事,她更關心安然跟馬想的事,眼看着馬想那天分開之後,又邀約了好幾次,安然都不應約,安母不由急了,這天便打電話給安然。
當然了,她現在不敢惹安然了,所以不敢說責怪安然的話,隻客客氣氣地問安然道:“然然呐,那個小馬又約你了,你拒絕他好幾次了,這回總該答應了吧?”
“不去,我查出來,那人有艾滋病。”安然準備解決這事,所以這次便沒隻說拒絕的話,而是将原因直截了當地說了。
聽說對方有艾滋病,談艾色變的安母聽了吓了一跳,半晌方定定神,道:“這是你不願意去,胡亂找的借口吧?不過這種話也就我們自己說說,在外面可不能這樣說,免得别人說你品行不好,毀壞别人的名聲。”
“當然不是,是我查出來的,我那天回去後,覺得安蕊竟然會那麼好心給我介紹個條件那樣好的男人奇怪,所以就托人查了下,然後就發現馬想**,得了艾滋病的事。”
其實根本不是托人查的,而是安然利用自己厲害的黑客技術,黑進了馬想的電腦和手機等科技産品,查出來的。
那人既然是艾滋病,手機或電腦等東西上,不可能沒相關的記錄,果然,不但查出了他常年在哪個醫院就診,還查出來一些他**的記錄竟然是個雙性戀,跟男人搞,跟女人搞,私生活太糜爛了,所以會得病也很正常。
從他在社交軟件上的發言來看,在得病後,他一直想要個自己的孩子,所以便開始籌謀騙婚,萬幸的是,首個對象便是安然,暫時還沒找過其他女人,還沒有其他相親姑娘倒過黴。
雖然沒有相親姑娘倒過黴,但跟他約炮的男男女女,隻怕就中過招了,因為這男人得病有兩年以上了,這期間他一直沒中斷過約炮,天知道禍害了多少人。
安然已将這些資料,寄給了說過自己暫時不會閉關的楚非,讓他看看,這樣一個疑似傳播傳染病的人,他是不是找相關部門處理一下,總不能任由對方一直傳播下去。
她想楚非應該會處理的,這樣也不用她親自出手了。
而那邊安母聽安然這麼說,才有點相信安然不是為了不去赴約,找的借口,不過還是有點半信半疑。
直到一個星期後,一直關注着馬想那邊情況的安母,聽說馬想被抓起來了,他家周圍的鄰居傳的沸沸揚揚,說馬想有艾滋病,還故意傳染多人,涉嫌危害公共安全,這才相信了。
相信之後安母就急了,要知道那天安然不怎麼搭理馬想,她為示親近,坐在馬想身邊,還一直跟馬想說話,兩人坐的那樣近,說話有飛沫,還有吃菜,馬想用的不是公筷,而是直接将自己用的筷子在菜裡夾的,這這這,不會把艾滋病傳染給自己吧?
覺得艾滋病猶如洪水猛獸的安母,生怕自己傳染上了艾滋,能不急麼,當下急的要命,跑去檢查,萬幸在幾個醫院檢查,都沒發現傳染上,這才拍了拍兇口,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