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屋菜園不大,約莫半畝的面積,裡面栽種了不少的菜蔬,有黃瓜,絲瓜,辣椒,茄子等等,綠油油的長勢喜人。
菜園東西北三面則栽種一圈二米高帶剌的蒺條當作籬笆,為的就是防賊。
靠最北端是一眼約半分地大小的水渠,裡面盛滿了水,用于澆菜之用。
一看到這條十來米長的小水渠,林風眼眶濕潤。
這可是他哥林華在世之際,與他一起挖了一個星期才挖成功的小水渠。
當時的情景曆曆在目。
兄弟兩人在這土坑裡你一鏟,我一鏟,他跟他哥說起學校的點點滴滴,他哥就跟他說起在外面打零工或上山捕獵的一些趣事。
兄弟倆感情深厚,無話不說。
對于他哥哥的死,村裡人都說是因為喝多了酒才引發腦溢皿,不治而亡。
但林風不相信。
他知道他哥的酒量很大,身體也很健康,根本不可能發生腦溢皿這種老年性的疾病。
惟有的可能性,就是被人陷害緻死。
至于是什麼原因,或是什麼人,那就無從得知。
當然這也是他的自我猜測罷了。
沒有證據,根本無法證明他哥是被别人害死的。
他哥死的那時候,他已經傻了一年多,根本不知道當時的情況。
現在腦子好了,他心裡面就生出要将哥哥死因調查清楚的念頭,還哥哥一個公道。
将大半簍子的魚倒進水渠,看到這些垂死的魚兒馬上複活,林風就走向屋裡。
遠遠瞧着這座塌了一半的土坯瓦房,林風喃喃自語,“現在我的腦病好了,并且還得了五行煉氣術的傳承,比别人更強。所以以後要多賺點錢,幫睛姐還賬,還要砌一間樓房,讓晴姐與寶兒都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正計劃着美好的未來,唐晴在廚房後窗口叫他摘幾條黃瓜回去煮魚。
林風就随手摘了三條碧油油的黃瓜回屋。
剛一進屋,坐在破舊坐欄裡面的林寶兒依依呀呀的朝他張開小手。
瞧着那瘦小而可愛的小粉臉,以及黑寶石眼睛裡面的天真無邪,林風的心馬上融化。
這可是他哥的親骨肉,也是他的皿親侄兒,他如何不寶貝得心疼呢。
馬上把黃瓜送給唐晴,轉身就抱起林寶兒,在她小粉臉上親個不停。
親得小家夥咯咯的笑個不停,不停的用小手拍打着他的頭,還抓他的頭發。
唐晴看到女兒與林風玩得不亦樂乎,絕美的面容這才多了一絲會心的微笑。
這才是她最想要的生活,一家人在一起雖然平淡清貧,但其樂融融。
隻不知道這種簡單的快樂還能堅持多久。
她總感覺牛大毛絕對會報複他們。
是用什麼方式,卻不得而知。
當一大碗黃瓜紫蘇炖鲫魚湯端上桌時,林風用力吸了吸鼻子,贊歎道:“好香啊。”
用筷子夾起一塊稣軟可口的黃瓜,用力吹冷,然後要喂給林寶兒吃。
哪知她搖頭抗拒,小嘴巴嘟哝着,“奶奶,要吃奶奶……”
“二娃子,你把寶兒放在坐欄裡面,自已吃飯吧。”
唐晴端着兩碗米飯上桌,微笑着吩咐。
林風依言要将林寶兒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