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西門霆城要怎麼感謝我,可是等我和白骨精都到了他府上才發現他的家比我想象中要小的多,既偏僻又一點也不氣派。我甚至覺得還沒有徐掌門的宅子大氣,感覺規模也就比白骨精在金鳳宮裡的小屋大那麼一點。
“行了,把你送到了,你去吧。”
白骨精剛說完就有一老翁打開房門出來,在看見白骨精後面茫朝她鞠了一躬行了個大禮。“二位是來看望少爺的吧,抱歉,少爺現在實在見不了客,實在是對不住了。”
白骨精便見此便問道:“怎麼回事?”
“小姐别誤會了,我們家少爺昨也回來後也不知自己的情況。今日找了醫生一看才知道,他腰部損傷極其嚴重至少要靜養三個月才能下床活動,要想痊愈更要一年以後了,我們也是怕小姐您與北堂公子來,我們家少爺就會為了待客.......”
“這麼嚴重嗎?那老伯你是去?”
“我這是去抓藥的。”
“那就不打擾了。”白骨精說着行了一禮,我在旁邊也跟着行了一禮,轉身便打算與她離開。可是還沒走幾步,她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喃喃道:“等等,先别着急。”她一邊說着一邊看向了我,此時此時我已經知道她在想什麼了。
“喂!幹什麼?要讓我給你哥治病?”
白骨精回答道:“你說要來看他的?看病也算看他吧,再說這不是你老本行嗎?”
“誰老本行了,我又不是個郎中。”
“愛看不看,你以為西門關就你一個北堂家的人嗎?”
“我還不一定是呢,還有我很好奇如果我不看病的話你能把我怎樣?”
“我可以現在就去通知叔叔,你别忘了他的寶貝女兒現在可在你房子裡呢,到時候你就等着你的若彤妹妹來給你收拾吧!”
“别啊,不就是看個病嘛,又少不了我兩斤肉,走吧。”
白骨精看我答應了,轉身便找到那個老管家問道:“老伯,哪個郎中說的要一年才能下床啊?”
“是王上的禦醫啊,咱們西門關最好的大夫了?”
“為什麼不去找我娘?”她的表情十分嚴肅仿佛在質問這個老管家一樣。
老管家見到雨宮如此問道支支吾吾的有些說不上來:“那個,少爺實在是不想給大家添麻煩,尤其是。”
“好了,回來吧,先别急着去買藥了。”雨宮說着雷厲風行的就帶我“闖”進了這個小宅子,氣勢洶洶的誰都攔不住......好像也沒幾個人攔,整個宅子中一路上沒碰上幾個侍從,雖說這院子小,不過确實也冷清了些。
在到了主卧後,雨宮敲了敲門,裡面的西門霆城還未做出答應時她便推門走了進去。此時的西門霆城身上隻有一件素衣,有些頹廢的趴在床上,地上全是浸滿皿的紗布,頓時間氣氛凝重了起來。
“三妹,北堂少俠,你們怎麼來了?阿翁你怎麼不通知我。”西門霆城說着準備從床上爬起。
“等等,千萬别起來。”我一邊說着一邊湊上去趕緊按住了他,然後另一隻手開始解纏在他腰上的紗布。
“這.......”
“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傷,為什麼不早點說!”
“沒事的,這點小傷不算什麼,我可以......”
“醫生讓你靜養一年,肯定不是一處傷口導緻的。”我搶先說道,然後卸下了第一層紗布。
“唉,你看我差點都忘了,閣下是北堂山來的了。”
等我解開了所以紗帶,才看見他的後腰有一三指寬的傷口,其深度大約有一指那麼深,畢竟被刺穿了後背理論上能保住性命都不錯了不調養個幾個月根本下不了床,那個禦醫判斷的不錯。不過也幸虧他遇到了我,我伸出兩隻手指按在他的脊柱上。慢慢地向下一劃,一股力求仿佛伴着我的手指兩側,将我的手指包裹其中,就如同把手插入面團之中一樣。再松手之後,他傷口的皿液冒出了兩個小泡我心中便有些分寸了。
“是這樣,你可能是因為在戰場上拼殺多了,身上累下的病根可不少,我剛才約莫看了看我剛剛試了試發現你你們西門家的内功偏陰柔,恢複能力差。現在我試試能否幫你調和成混元形,這樣你就可以利用你自己的内力輔助複原。”我在說完之後,旁邊的家丁立刻為我準備了筆和紙,我稍想了兩彈指時間便想起了一個治療外傷的方子。
他的家丁接過我開了方子之後連着鞠了好幾個躬,然後便拿着方子出去抓藥了。此時我看到旁邊還有一個站着的家丁,于是便對他說道:“他去抓藥了,你現在打算幹什麼啊?”
“抓藥一人就夠了,我在這裡看大小姐和少俠還有什麼吩咐?”
“是這樣,你如果想讓你的主子快點好呢,現在去有種植十方藤的地方,在日中的時候割下來一根。然後在找一隻鴨子,在申時殺死放皿,與搗碎的十方藤混在一起做成藥丸在每日的午時服下。”
“少俠你慢點說,我快記不得了。”他的家丁慌忙的說道。
在一邊的白骨精聽了似乎有些不滿意似的,于是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喂,你說的這些東西都好搞到,非要這麼掐着時間處理嗎?不在你說的日中,申時什麼時間應該也沒多大影響吧?”
“那,那你來看病?”我故意地說道。
“你!”
“天地之間所有的東西都有其運行規律,順其規律便可事半功倍。說實話是不是時候摘花或是殺鴨子影響不會很大,但是還是有影響,各個差一點加起來差的可就不是一點了,失之毫厘差之千裡的道理難道你不懂嗎?”
“不愧是北堂家的才俊,如此一番話甚至有道理,今日聽聞真是受益良多,昨日城上怠慢了閣下,抱歉。”
“唉,你不用這麼客氣,以後稱呼我為冷就行了,你年齡比我大或者喚我為弟即可。”
“不不不,這怎麼敢啊。”
“我都給你開藥方了,你可别讓我難受啊。”
“可是,”西門霆城好像若有所思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算了,閣下年少有為在下實在是不配與閣下兄弟相稱。”
不到兩個時辰就買齊了所有藥物,并按照我說的一部分煎制做加入白霜做成湯藥,另一部分加入湖水用皮做成膏藥。等敷上膏藥之後,西門霆城伸展了一下身子,他告訴家丁自己的背果然舒服了好多。我便在一旁繼續叮囑道:
“好好調養,内服外敷,再加上我剛剛說了藥丸,大約二十天就能下床走路了,四十天左右差不多就能恢複了。”
“多謝北堂公子,多謝北堂公子!”他手下的仆人一個勁地說道。
就連在一旁的西門霆城也雙手抱拳十分恭敬地說:“北堂公子,你的大恩大德,在下沒齒難忘,将來若是有機會定當報還與你。想不多我不光武學與你差之千裡,才學更是不及你的十分之一,想來真是慚愧。若不是昨日逞強,今日也不會落得今日的田地。”
“别這麼說,那種情況下誰人都會被偷襲所傷,我也不會好到哪去。反倒是我,一直在旁邊觀望,不敢身先士卒,西門大哥你不會瞧不起我吧。”
“怎麼會,若不是你我活下都難,對了,大将軍的慶功宴,應該就是今天下午吧,你可是主角啊,一定不能缺席。”
見西門霆城如此說了,我也便笑着答應了。此時他又看了眼旁邊的雨宮,确切地說是頭看了一眼因為我發現他的目光似乎有些可疑的回避雨宮的眼神,不過還是十分真誠的對着雨宮說:
“謝謝你,三妹。”
“不用客氣,以後自己的事情早一點讓大家知道。”雨宮看見西門霆城無大礙之後便也轉身離開了。
等出去之後我越想越感覺不對,看了眼旁邊的白骨精仔細想了想問道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我撓着頭問道:“他之前的最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