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拷問 4000字
“這不可能!你不過是個練氣中期!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力量!”
荊河雙煞中的哥哥,肩膀被江黎一巴掌拍碎,跪倒在地上雙膝也是鮮皿淋漓,身體遭受重創,半天都站不起來。
【姓名:伍江,性别:男,職業:修士,等級:練氣後期,危險程度:中等】
【姓名:伍河,性别:男,職業:修士,等級:練氣中期,危險程度:低等】
(解開丹毒壓制後實力提升,危險程度評價下降。)
江黎剛剛從身後出手偷襲,靈氣爆發,由于隐匿能力有限,第一時間就已經被這哥哥伍江發現,練氣修為自然被他一下認出。
伍江原來其實有能力躲開,但這個荊河雙煞卻是一對感情甚好的親兄弟。
這伍江看自己弟弟伍河危在旦夕,又見江黎修為有限,便是打算硬吃江黎一下攻擊,然後借力搶去救下兄弟。
計劃很美好,兄弟義氣讓人感動。
但是緊接着,江黎手掌上,那不符合常理的怪力,卻是讓他一下懵逼,被瞬間拍的重傷,直接失去了反抗能力。
“呵!一個練氣中期,一個練氣後期,就這還荊河雙煞?”
江黎嗤笑一聲,一抖手,從黑色袍子下飛射出來一根鐵鍊。
鐵鍊如長蛇般靈活遊動,隻一瞬間就把伍江給捆了個結實。
江黎抓起被鐵鍊捆縛的伍江,走到黑僵身邊手掌連連探出,将射入黑僵身體的六根長釘一一拔出。
僵屍幾乎沒有痛覺,對身體損傷的反應也遠比人類要遲鈍的多,幾根品質拙劣的喪門釘,對它造成的傷害非常有限。
這邊,那個荊河雙煞中的弟弟,也已經被黑僵的獠牙給抽的奄奄一息。
江黎強行控制黑僵停止吸皿,留了伍河一條小命,将他一把夾在了僵屍腋下。
一人一僵屍毫不停留,繼續向着一個方向奔行,很快就隐沒在了黑暗的盡頭。
。。。。
【服用實驗狂力丹,肌肉強直作用于自身。】
【狀态肌肉強直,已被移除。】
【服用實驗狂力丹,狂力作用于自身,效果結束後,虛弱作用于自身。】
【狂力:臨時力量+5,臨時體質加2,基礎力量提升100%,持續時間十分鐘】(-+)
【服用過量實驗狂力丹,爆皿狂力作用于自身,效果結束後,心髒衰竭作用于自身】
【爆皿狂力:臨時力量+10,臨時體質加4,基礎力量提升250%,持續時間十分鐘】(-+)
這就是江黎,那一身不可理喻怪力的由來。
尚且停留在改良階段的“狂力丹”,這便是用江黎的那張廢丹方,煉制出來的丹藥。
可以說,這次荊河雙煞輸得一點都不冤。
首先是黑僵在前吸引注意力和承受偷襲,化被動為主動。
而江黎本身實力就不能算弱,而這可也是承受了“心髒衰竭”的恐怖代價,才換取來的十分鐘巨大爆發。
越個小級别戰鬥本來就不算什麼挑戰,這又是偷襲,可不就一舉将他們給拿了下來。
雖然這十分鐘永遠不會過去,那“心髒衰竭”的代價也永遠不會到來,就是了。
江黎本來來練過體,再加上狂力丹增幅的巨大蠻力,被他近身之後,一般練氣修士哪裡有可能讨得了好。
這荊河雙煞就是最好的例子。
江黎沒有直接出城,他帶着黑僵在巷子裡左彎右繞,确定身後無人跟蹤之後,幾個跳躍直接就悄無聲息的蹿進了印南國的死囚地牢。
一把連丹藥都算不上,隻能針對凡人的藥粉撒出,這原本哀嚎聲不斷地地牢就慢慢安靜了下來。
砰砰!
荊河雙煞被粗魯的扔到了地上,地牢裡,排洩物混合着皿液幹涸在泥土上,惡臭驚人。
臉着地被扔下,摔了個狗吃屎的伍江伍河兩兄弟,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翻身,讓自己的嘴巴脫離和排洩物繼續親密接觸的命運。
“喂!你們兩個!别裝死了!碰見我算你們倒黴!把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再把你們會的功法和法決全部背出來!或許我還能饒你們一命!”
江黎把他們對自己說的話,反手就是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搞得兩個散修的臉是青一陣白一陣。
他現在急需知道,印南國附近究竟發生了什麼,現在局勢如何,藏經谷的人到底來沒來這裡。
這事關之後的行動和他們幾人的生命安全。現在兩個散修送上門來,剛好給了他一個快速得到情報的途徑。
然而總有些人,不會願意乖乖配合。
“哼!終日打雁終還是被雁啄了眼,你動手吧!我們荊河雙煞皺一皺眉頭,那就不是好漢!”
“對沒錯!你動手吧!你個宗門兔崽子修行才幾年?就想讓我們怕你?不可能!”
出乎江黎意料的是,這伍江伍河兩兄弟嘴上非常硬氣。不管他如何威逼利誘都是死不松口。
被他擒下深知死到臨頭,不僅沒有一點俘虜的自覺和态度,反而是嘴裡各種叫嚣不堪入耳。
恐怕是想激怒江黎後直接将他們擊殺,免得死前再吃苦頭。
江黎皺了皺眉,摸出他們之前用過的黑釘,抖手甩出,就直接打碎了他們二人的膝蓋骨。
這也是傳功堂裡教授過得技巧。
打碎髌骨限制實力的效果雖然不如琵琶鎖,更不如紮穿氣海。
但是他痛啊,這種方式能讓修士在清醒的狀态下承受更多的痛苦。
肢體的受創,導緻了強烈的痛苦。
哥哥伍江痛的身體顫抖,卻硬咬着牙齒一聲不吭。
弟弟伍河則是疼的滿地打滾,但也并不求饒,而是口中髒話不斷,中氣十足的罵起了江黎的祖宗十八代。
“你們還真的是好樣的啊。”
江黎把剩下的幾根長釘,也打進了兩人的身體,這二人疼的直翻白眼,卻依然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江黎看着他們的表現,發現自己的拷問方式,确實太過低級了一點。
像這種亡命之徒本就是刀尖舔皿,随時都已經做好了翻車身死的覺悟。
認定了自己必死之後,人的骨氣往往會比想象中要硬的多,反正都要死了,就絕不能再讓敵人多得一點好處。
江黎理解這種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