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老師的事從哪裡說起呢?就從他小時候尿床的事開始說吧!”許葆滿臉得意的表情。
“許狗安敢如此欺我!”孟教授心中氣極,趕忙上前打斷道:“顧師!這是我的一位老友,這次請您來就是他的...正是因為我的至交好友始終昏睡不醒,而這個男人卻毫無用處。”
“誰說我沒有用,我在家裡布置了最好的療養環境,安排了最好的護理人員,並且請了衆多名醫大家!”許葆不服道。
“那小...那她醒了沒有?”孟教授嗆聲,許葆啞聲轉移話題道:“這位...顧...顧...”
“顧師!”孟教授很認真的道。
許葆也立刻變得鄭重起來,抱拳對顧楨道:“顧師不辭辛勞,小老兒銘感五內,還望顧師能為內人的事多多費心。”
許氏父子無禮的態度,顧楨雖然看在孟教授麵子上並未朝心裡去,但是對於他們家的事情也無興趣再問,是福是禍任由其去。
隻是此刻看到孟許兩人的交情,讓顧楨禁不住想到了洪荒中的東皇匹夫,這個混球不但娶了青冥,還敢假借他顧太玄的名義給玄冥送情符,身為洪荒大佬、妖族至尊竟然做出這些下作事來,害得他被玄冥追殺了一萬年,理虧之下,打沒法還手,罵不好還口,堂堂太玄道尊何時那麼狼狽過,端的惹人恥笑!
當然,他也沒讓東皇好過了,把那匹夫苦苦相戀的羲和收了做弟子,並且為兩情相悅的羲和與帝俊做媒,徹底絕了東皇匹夫的不良念頭,有了青冥還想娶別人,門都沒有!
“洪荒無我顧太玄當多兩分平靜、三分寂寞啊!”顧楨心中感歎,平淡的對許葆道:“那就瞧瞧,恰巧看出好戲。”
孟教授心中長籲一口氣,安定之下注意到顧楨身上的氣質變化,暗暗驚訝道:“莫非這個年輕大宗師的境界又有突破,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程度,與我上次見時可是大為不同,難怪以剛才那個老者的修為都沒察覺到顧師的不凡,真是不可思議啊!”
顧楨修為的確小有進步,但自身氣質變化,最根本的還在於他這幾天徹底將三元內藏,別說區區一個宗師之境,就算換個抱丹化神的修道者來,也未必能看清顧楨的端倪。
孟教授幾人與顧楨簡單的敘著話,回到許葆家中時,徐氏父子和那老者也剛進門不久,正在飲茶淺談,許揚帆看到顧楨的身影,頓時怒道:“誰讓你這個騙子到我家來的,還不趕快滾出去!”
許葆聞言生氣的訓斥許揚帆道:“跟誰說話呢?你給我滾出去!”
“爸...”許江見狀趕忙站起來說話,哪知許葆指著他批頭蓋臉的罵道:“喊誰爸呢!老子就沒有你這個種!給我滾出家門去,看到你就來氣!”
“許...”孟教授想要勸勸,結果也被噴道:“許什麼許!我訓自己兒子怎麼著了,你這老狗給我滾一邊去!”
“這老頭很...很是性情中人啊!”陳嬌見識到許葆的三連狂噴,忍不住對顧楨和齊蕤感歎道。
“小姑娘很有眼光嘛!”許葆頓時和氣的笑著,對顧楨稍稍躬身擺手道:“顧師樓上請,我家老婆子正在上麵療養,還請您瞧瞧情況。”
“嗯?”坐在客廳沙發上的老者聞言而怒,將手中的茶杯朝桌上一頓,許揚帆見狀趕緊上前跪求道:“師父息怒!師父息怒!”。
同時心中忍不住暗暗埋怨“爺爺怎麼如此見事不明,非但把個騙子朝家引,更是冷落怠慢了真正的高人,難怪師父會不喜,就算換了我被這樣對待也要發脾氣。”
“這次看在你是我弟子的份上切不計較,否則...哼!”老者冷哼了一聲道:“上樓去瞧瞧吧,省的惹我不快,做出難以收場的事來。”
“是!是!師父樓上請!樓上請!”
許揚帆連忙起身引著老者上樓,許江雖然不喜老者的態度,但對方武道宗師的身份已經比之自己的官家地位有過之而無不及,更兼是位醫道大家,事關自己母親的病情,所以也繞道跟著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