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晚還記得當時沈翰之把這塊石頭送給她的時候,臉上所露出的表情,那個樣子好像是隔着慕晚晚,眼神看到了其他人,目光灼熱而又思念,絕對不是應該對着她該有的眼神。
當時沈翰之,應該是通過她,看到了她的母親。
“應該是吧。這東西交給我吧,等到我下次有機會見到沈翰之的時候,我幫你還給他。”薄司寒得到了慕晚晚的同意後,将那塊石頭收起。
慕晚晚把腦袋靠在了薄司寒的肩頭,一臉若有所思的說道:“今天這場慈善晚會,确實是讓我覺得有些累,祈時闊和沈翰之劍拔弩張,估計當年他們兩人之間也是勢如水火吧。”
“據我所知,他們兩人之間關系确實不好。他們如此殷勤的對待你,說白了,也是因為伯母的緣故。你和伯母相貌相似,又和小舅舅走的那麼近,他們會如此也是情理之中,不過是愛屋及烏,你要是不喜歡,以後不單獨見他們就好。”薄司寒摟住了慕晚晚的肩膀,安慰着說道。
慕晚晚聽了薄司寒的話,本來懸着的心放下,語氣輕輕的嗯了一聲,像是撒嬌似得說道:“司寒,我有些累了。”
薄司寒立刻明白了慕晚晚的意思,他微笑着将慕晚晚抱了起來,然後大步的朝着樓上走去。
第二天一早,宮氏集團每周一次都要進行的董事會上。
會議室内,諸位股東齊聚一堂,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