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宮嶼一開始是正常的,現在他在精神病醫院被強制關了這麼久,還被那樣虐待,心裡也是留下了無法磨滅的陰影。
“小舅舅很可憐,你很心疼他。”薄司寒幽幽的說。
慕晚晚點了點頭:“對啊,我很心疼,他……”
不等慕晚晚把話說完,薄司寒就低下頭去,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許久都沒有用這樣狠絕的方式去問慕晚晚,他幾乎是要把懷中的人給吞噬到自己的體内,永遠不給她逃離的機會。
慕晚晚從薄司寒那發狠般的吻中,感受到了他現在的情緒。
頓時腦海中警鈴大作。
——薄司寒生氣了!
幾乎下意識的,慕晚晚就做出了反應。
她雙手勾住了薄司寒的脖子,不單單不反抗他那懲罰般的吻,反而是認真的回應了起來。
薄司寒的眼中閃過了一道詫異,他沒有想到慕晚晚居然一點都不抗拒他。
從前,隻要他這樣吻她,她都會退縮。
但是這一次,她卻積極的回應了她。
感受着她那生澀笨拙的回應,薄司寒感覺到渾身上下像是墜入了火池之中,皿液沸騰的快要燃燒起來。
毫不猶豫的抱起慕晚晚,薄司寒一邊吻着她,一邊向不遠處的床走去。
……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
慕晚晚覺得自己快要被薄司寒給揉散架了,累的一根指頭都不想擡,懶洋洋的趴在薄司寒的兇前。
黑色的絲綢被映着她那奶白的膚色,沖撞出勾人心魂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