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嶼的這個眼神裡充斥着太多情緒,慕晚晚心裡有個聲音,告訴她,還是暫時不要接近宮嶼比較好。
“走,走……!滾出去!”宮嶼被打了鎮定劑,他竭盡全力的拉扯着床上的被子,朝着慕晚晚兩個人丢過去。
“哎呀!你們兩個人到底是從哪裡過來的?不知道病人不能受到刺激嗎?趕緊出去!”護士這麼說着的時候,一直都在用眼角的餘光偷看慕晚晚。
慕晚晚不願意走。
“晚晚,先離開這裡,聽話。”薄司寒用雙手穩住了慕晚晚的肩膀,在她耳邊溫柔的勸了一句。
慕晚晚不想走。可是現在她沒辦法選擇,隻能被薄司寒帶着離開。
宮嶼氣喘籲籲,他一直強撐着,直到看着薄司寒護着慕晚晚順利離開後,才終于放心,閉上了眼睛後昏了過去。
慕晚晚被薄司寒帶出了精神病院,出了大門後坐上了他們的車。
慕晚晚才坐下,就紅着眼睛,大聲的說:“剛才,剛才那個護士肯定有問題!我小舅舅本來還是好好的,是她一過來之後,我舅舅就忽然發狂了!”
薄司寒緊握着慕晚晚的手,想要幫助她穩定下動搖的情緒:“我也看出來那個女人有問題。晚晚,你别着急,我會讓人盡快調查清楚,咱們現在出手,隻會打草驚蛇,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
慕晚晚吸了吸鼻子,靠在了薄司寒的懷裡:“司寒,幫幫我舅舅。”
“好。”慕晚晚的脆弱無助,深深的刺痛了薄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