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使君急忙招我過來可是有急事?”
許定接到陶謙的通傳,從住的地方趕到了州牧府。
此時陶謙的文武将臣基本都到了,分坐兩列,陶謙招呼許定坐到就近的位置,然後長歎一聲道:“伯康南邊的戰事分出結果了,朐縣被攻破了,你的愛将周泰、蔣欽被劉繇斬殺了。”
徐州的文武們大都幸災樂禍的盯着許定,想看看許定聞聽噩耗的表情。
不過他們失望了,因為許定隻是一愣旋即笑道:“劉繇有這麼厲害,朐縣說破就破,那子仲、子方的家人可還好?”
說完他望出了下手位的麋竺,麋芳兩兄弟。
兩兄弟臉色不太好,情緒低落的抱拳道:“多謝君侯惦挂,朐縣究竟如何我等也不知情。”
許定微微颔首這才轉過來對陶謙道:“這麼說消息是袁術透露的,那他的用心可就良苦了。”
衆人面面相觑,曹豹、曹宏冷漠冷視,陳登站出來道:“君侯的意思是,袁術使詐了。”
許定道:“當然!”
這時曹宏站了起來問道:“君侯!你說是袁術使詐,可是你能拿出證據嗎?”
“他圍城不讓我們與外界相通就是最好的證據,在沒有我們的人傳回來的情報證實之前,他說的話都應該是假的。”許定言之鑿鑿的說道,并沒有就這樣問題進行辯解。
陶謙的手下們頓時議論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顯然有贊成的也有持不同意見的。
陶謙問道:“那伯康你覺得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被圍了這麼久,許定一直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提出什麼切實的方案破敵,哪怕是老謀深算的陶謙也有點奈不住性子了。
許定笑道:“保持現壯,袁術喜歡圍城就讓他圍,反正他強攻不下城池,我們安心等待就好了。”
陶謙想說點什麼,最後話到喉嚨又咽了下去。
許定站起來道:“既然沒有其它事,那我就先走了。”
陶謙微微颔首,許定走後,麋竺,麋芳兩兄弟也向陶謙告退。
陳登與陳珪一直在注視着許定的表情與動作,二人一個捏着胡須,一個握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曹豹見到許定跟麋家兄弟走了,出席道:“主公許定此人徒有虛名,來了我們徐州這麼久,手握萬餘精兵,而且大部還是騎兵,卻不敢出城進攻袁術,怕靠不住,怎麼守住郯縣,保住我們徐州,還得我們自己想辦法!”
陶謙長歎一聲道:“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我……
曹豹就是一個粗鄙武夫,哪有什麼辦法,于是目光投向曹宏,論腦子,當然還是這位本族多一些。
曹宏心說我有個屁的想法,于是将目光投向了陳登。
陳家這條龍更厲害一些,陶謙遂問向陳登:“元龍你可有什麼良策?”
陳登放下酒杯,搖搖頭道:“主公我這裡并無良策,誠如威海侯所說,隻能坐等,先耗着袁術,靜觀變局,說不定東萊水軍能扭敗為勝重創劉繇,前來解困。”
陶謙的心情也很憂郁,擺擺手道:“都散了吧,回去早些歇息!”
衆人遂離席散去。
陶謙雖面帶憂郁之色,不過看着衆人散去的門廳,目光又變得複雜起來,坐在那裡良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麋竺,麋芳出了州牧府,然後追上許定,麋竺問道:“君侯你對南線的戰事是何看法?”
許定笑着回道:“子仲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麋竺,麋芳兩兄弟一愣,麋竺道:“當然是君侯的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