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怎麼幹掉虎豹騎人殘餘,就不撈陳公子費心了。”馬騰轉身上馬,準備領軍結陣。
陳登攔到馬前,擡頭挺兇道:“馬将軍我們做筆交易如何?虎豹騎折回隻是想将我救走,如果馬将軍放了我,我保證虎豹騎不追擊馬将軍!”
馬大帥換成了馬将軍,口吻都變了。
雖然表面聽起來都是一個稱呼而以,不過馬騰知道陳登前一個馬大帥是暗諷,後面這個才是聊表尊敬。
他不得不尊敬,因為這是知關他腦袋的買賣。
世家子弟大都會虛與委蛇,如果沒有,那隻能說明籌碼代價不夠。
馬騰聽完沉吟了一會,這一絲猶豫讓陳登感覺到了希望,不過下一刻馬騰露出一絲玩味道:“先不說這三百狼崽子還有多強的戰鬥力,我馬騰手裡有一千騎難道還會怕幾個後輩。
在者說,他們想搶回去的是你,如果你死了,他們還有必要為了一具屍體賠上自己的性命嗎?”
陳登聞言陡然變色。
“來人,将陳登押到陣前,先皿祭了,在打這些狼崽子。”馬騰暮然鳳露出老将的霸氣與風彩,中氣十足,果絕而狠辣。
“馬壽成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陳登心裡蹬蹬直跳,頓時焦急跳腳。
西北軍閥頭子說殺就殺,說幹就幹,一點規矩都不講。
他陳登在怎麼說也是曹操四大謀士之一,價值何其大,活捉了不是應該好吃好喝供着,送到青州在談處理問題嗎?
可惜馬騰一意孤行,壓根不考慮這個。
他不是許定的手下,又不需要啥功勞。
他隻是一個過客,怎麼舒服怎麼來,怎麼能打赢,怎麼能勝怎麼來。
陳登不死,曹純與曹休才會真的沖擊救人。
死的陳登沒有任何價值了,這些狼崽子沒有目标反而要想想自己的生家性命了。
所以這一切還是人心。
陳登被直接殺于陣前,沖擊過來的曹純與曹休果然勒亭的戰馬。
顯然陳登的着穿在衆人中最為特殊,很好認。
“對面的曹軍聽着!陳登以死,如果你們想要他的屍體,那過來領走。如果是想與我們拼命,盡管過來一戰。”馬騰的二兒子馬休催馬出陣喊道。
馬岱、馬鐵等人紛紛高舉武器道:“盡管一戰!”
從将士也是熱恤沸騰,顯然馬騰陣前殺陳登從另一方面也鼓舞了有些疲憊的衆人。
所以衆也呐喊着:“盡管一戰!”
馬騰的兒子侄子才十幾歲出頭,都也殺敢沖,他們身為青州人有什麼不敢戰的。
所以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洪亮。
“元龍被殺了!”
曹純與曹休眼眸中都閃過一絲痛惜之色,對視一眼,二人的臉色皆凝重無比。
打嗎?
有意義嗎?
能打赢嗎?
對面士氣如洪,而且還是一個他們不知道的騎将,看着不像是善茬。
在營縣附近偷襲失敗的陰霾并未全部從二人頭頂消散。
如果陳登還活着,他們就是拼了命也要救回來。
畢竟這是曹操的四大謀士之一,是他們這路軍的軍師。
但是現在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