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蒙毅:公子的便宜能沾一點是一點,這話通武侯說的!!!
蒙恬愣神時,就見進入一品樓的人已經變得稀少起來。
一個個旗袍女子,手裡端着些各種點心,行走在這些富戶之間。
曼妙的身材,在旗袍勾勒下,嬌豔欲滴,深深吸引着所有男人的目光。
一邊吃着好吃的點心,一邊還有這些旗袍女子可以欣賞,無論是味覺還是視覺,簡直不要太享受。
蒙恬看了幾眼,就又回到了包廂内。
他們這裡也是有旗袍女子來伺候的,隻不過兩兄弟有私密話交談,被打發走了而已。
拍賣會還沒開始,蒙毅在一旁吃吃點心,又給蒙恬講着些關于夏平的事情,
兩兄弟正聊的開心,就見所有房間突然一暗。
隻見原本透過玻璃的光線突然被一些簾子遮擋了起來。
沒有了光線,房間内變得一片漆黑。
而就在所有人有些慌亂的時候,又見一樓正中間位置。
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台子,台子四周一道道光芒亮起,就見鐘安出現在了台子正中的位置。
鐘安壓了壓手,等到衆人安靜下去,這才拱手笑道:
“今日一品樓拍賣會,諸位能夠捧場,在下代表一品樓感激不盡,稍後一品樓會免費奉上一些一品樓最新的吃食,請諸位品嘗一二,還望諸位莫要失望!”
這是一些客套話,畢竟拍賣會屬于一品樓私有,該有的過場還是不能少的。
在場的衆人都是不差錢的,也基本都是來一品樓消費過,知道一品樓的食物美味。
聽到一會兒還會有一品樓最新的吃食,一個個都不禁有些期待起來。
不過這些人也沒忘記這次拍賣會的目的,一邊等着美食,一邊也開始催促起來:
“鐘掌櫃,既然人都到齊了,敢問這拍賣會何時開始?”
“此言極是,鐘掌櫃,吃食不吃食的,可以放放,還是先開始拍賣會吧!”
“鐘掌櫃,快開始吧,某今日來的時候可是帶了足足一千兩金子。”
“一千兩金子算甚?說的在場誰拿不出來一般,鐘掌櫃,快開始拍賣會吧,某等定然不會客氣!”
………
………
二樓,包廂内,王贲一邊美滋滋的吃着綠豆糕,一邊對一旁的管家不屑道:
“看到沒,這就是公子弄出來的東西,随便拿出來一樣,就會引得所有人追捧,一千兩金子,得有十六萬錢了吧?”
管家默默應是,他能說什麼,說一千兩金子在王家眼裡隻是個數字?
拍賣會并沒有什麼前戲,鐘安見人催促,也就順勢笑道:
“如此的話,在下也不耽擱諸位時間了,如這位閣下所言一般,一會兒諸位遇上了自己心怡之物,還請諸位切莫客氣,今日拍賣會上所有物什,均為價高者得之,三聲錘落,價定物易,如此咱們就開始吧!!!”
話落,鐘安就招了招手,然後便見兩個旗袍女子,一人端着一個金色絲帛鋪墊的托盤走了上來。
托盤内是一塌塌大概十來厘米左右厚度的A4尺寸紙張,
這些紙張都是裁剪整齊的紙張,厚薄均勻,散發着原木的色澤。
細膩而光滑,現場唯一的光源下,幾乎瞬間就将所有人目光吸引了過去。
鐘安站在台子上,看了一眼兩個旗袍女子手裡的紙張,然後回過頭,對一衆人道:
“想必諸位對于前些日子流行于鹹陽的紙張也是極為熟悉的,具體的在下就不解釋了,鹹陽紙貴,以至于一紙難求,某家主人有感與此,為了讓更多的人能用上紙張,所以便拿出些許。”
“不過紙張數量有限,今日拍賣會一品樓也僅僅隻能拿出一共十份,每份一百張,現在開始拍賣,低價五百錢,每次加價不得低于一百錢,諸位……請!”
終于等到了拍賣會開始,衆人也沒想到了,一品樓一開始就直接拿出了這麼多紙張。
十份,每份一百張,那就是一千張,雖說按照在場人數分一分,就顯得數量不多了。
但是要知道,一品樓可是一份一份的拍賣的,也就是說現在隻要拍下一份那就是一百張。
台下微微安靜了一瞬間,一時半會兒,面對這個情況,竟是遲遲沒人開口。
隻不過就在鐘安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見二樓一個包廂突然想起一道聲音:
“久聞鹹陽紙貴,更有一紙難求之美譽,聽聞一品樓拍賣會出售紙張,老夫這才從南陽趕來,老夫平日裡沒什麼喜好,就喜歡舞文弄墨,既然諸位沒人開口,那麼老夫就出價一千錢吧!”
“某出五千錢!”
隻是不等鐘安說些什麼,二樓包廂聲音剛落,一樓一道聲音立即就響了起來。
看向聲音來源,正是此前被人認出來的烏氏倮,
烏氏倮畢竟是商人,地位不高,即使皇帝接見過,依然在拍賣會上沒有資格上二樓。
烏氏倮年紀大約在四十左右,坐在最前面的位置,身邊還圍繞着好幾個其他富商。
鐘安等了一會兒,見沒人再出價,又問了三遍,然後就果斷的敲了一下手裡的木錘:
“閣下出價五千錢,好,第一份紙張便屬于閣下了,稍後拍賣會結束,閣下可憑借号牌,繳納完錢财,即可領走紙張!”
五千錢價格已經不低,差不多幾乎是鹹陽現在的兩倍價格了。
這個價出來,先前叫價的二樓之人,都安靜了下來。
平均下來,一張紙差不多等于五十錢了,接近兩石米的價值。
畢竟隻是用來書寫的東西,再高的話,就已經完全遠遠超出了紙張目前在鹹陽的價值了。
買紙的大多數是一些商人,至于二樓的也隻是偶爾開口。
商人多是些想要用紙來交好一些文人的人,好借此來擡高自己的身份地位。
而二樓的人,多數都是些與朝堂有關系的,想要得到紙的辦法極多,并非一定要參加拍賣。
随着第一份紙張拍出五千錢的高價。
然後又是三份紙張以五千錢的價格拍賣出去後。
随着第五份紙張被拿上來後,場上的加價聲突然激增。
人都有些奇怪的毛病,數量多的時候都不急,随着數量減少,搶的就越發的厲害起來。
當最後一份紙張被拍出一萬錢的高價時,台上的鐘安嘴角就放下來過。
除了最開始的四份,每份五千錢,後面的幾乎每份都在七千錢以上了。
十份紙張,加起來差不多足足賣了七萬多錢。
随着最後一份紙張被拍賣出去,場上不少人都是一臉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