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江城内一夜暴亂,晉國大軍沖入城内,死傷的步百姓幾多。十室九空,晉國将士很少這麼狂暴,這一次算是難以控制了。
城内的投降的吳軍被盡數看押,呂侯的身上挂着四個腦袋,分别是韓當、韓綜、魯肅和呂蒙。扛起來吳國半壁江山的四位大将、謀臣都死于呂侯之手,他也算是為父親報仇了。
暗處,五個暗影護衛盯着呂侯的後背,手中弩箭激射而出!
嗖…
“父親,孩兒終于為你報仇……了!”
還沒說完,呂侯背後中間,被五隻塗抹了劇毒的箭矢穿透後背。
狂暴勇猛的呂侯即便是在這一刻身負重傷,也依舊強行轉身,怒目瞪着偷襲自己的那五個人。
“是……都死!”呂侯口吐黑皿,劇毒攻心,他在兩個呼吸的時間内暴斃而亡。
暗影護衛迅速撤退,任務既然已經完成,也就沒什麼必要再留下來了。
斬殺呂侯,的确是韓武的意思,他對呂侯不太放心。呂布的兒子,多多少少能調度張遼的部分病例,在很久以前就被晉國軍方将士提防。呂布乃是當時猛将,他的兒子如果繼承了其父的勇猛,誰能不對他心生戒備?
“呂将軍!”附近的晉軍看到呂侯中箭,他們立刻跑過來,卻發現呂侯已經死了。
“将呂将軍的遺體帶回去,先交給薛将軍處理。”将士們對呂侯敬重有加,也隻是因為呂侯武藝過人,以勇武折服了衆人。
薛仁貴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他沒想到昨晚竟然會發生将士們劫掠百姓的事情,這可是晉國大忌!
騷擾百姓、屠殺百姓,如果沒有朝廷的許可,那就是死罪。
薛仁貴看到呂侯的屍體被送過來,雖然欽佩呂侯的勇猛,卻也憤怒于呂侯昨晚的瘋狂。
正是因為呂侯昨晚的瘋狂,才導緻将士們被調動了狂暴的本性,導緻百姓死傷慘重。
仔細觀察呂侯身上的傷口,薛仁貴基本上确認了這就是弩箭所傷,而具有精良弩箭的将士并不多,暗影護衛基本上每人具備。
呂侯應該就是被暗影護衛所殺,薛仁貴能夠想明白。呂侯早就讓朝廷提防了,朝廷趁着這個機會解決呂侯,也是解決了未來的禍患。
“将呂侯的屍體送回許都,這件事不要多加議論。呂侯為父報仇,昨夜以一人之力對抗韓當、呂蒙和魯肅,最終被吳軍将士偷襲而死,朝廷會有封賞。”薛仁貴眯起眼睛,闡明呂侯的功績,洗清呂侯的罪責。
罪責,薛仁貴要一個人承擔。
并非是薛仁貴願意為呂侯頂罪,而是他不想讓張遼、高順那邊心生疑慮。呂侯畢竟是呂布的兒子,如果死于朝廷的懲治,這能不讓張遼等人心寒?
而且昨夜的攻城戰混亂不堪,呂侯為父報仇心切,死于偷襲是最容易被相信的情況。
“還有,讓将士都冷靜下來,不可再騷擾百姓。這場戰鬥已經結束了,違令者斬!”薛仁貴嚴肅下令,不能再讓将士們胡作非為。
白帝城
一夜的時間,張郃帶兵沖入水門,進入到秦國白帝城内部。
“哈哈!張郃,夏侯衡在這裡等候多時了!兄弟們,放箭!”水門之外是一片類似于翁城的空地,周圍的城牆上全是弓弩手。守将是夏侯衡,他在這裡埋伏張郃。
張郃和他麾下将士絲毫沒有畏懼、緊張,因為他們早就做好了被埋伏的心理準備。
“大戟士頂上,其他将士立刻從那個方向突圍,奪取白帝城東城的城樓!”張郃一聲大吼,讓将士們分散成兩個部分,分兵作戰。
夏侯衡按住副将手中的弓箭,道:“上面的命令,壓制張郃的兵力,但不要将他擊殺。讓将士們盡量别對着張郃放箭,小心一些。将那些重甲将士射殺,他們的重甲可以回收。”
副将不解,但既然将軍這麼說了,而且還是上面的命令,他就隻能服從。
“兄弟們,對準晉軍身穿重甲的人放箭,将他們壓制在這裡。”
秦國将士對準大戟士放箭,箭矢很難傷到身穿重甲的大戟士,但還是會有箭矢穿過甲胄的縫隙,傷到一小部分大戟士。
張郃帶着精銳将士向城樓方向突擊,一路上沒遇到強力的阻攔,就意味着必然還有埋伏。
嗖!
兩支暗箭射向張郃,警惕保護在張郃身邊的宿衛立刻舉盾,将箭矢格擋。
“張郃将軍,秦國征北将軍李典,在這裡等候多時了。”李典帶兵從道路兩旁的巷弄内沖出來,擋在張郃大軍之前。
張郃冷哼一聲,卻不敢有絲毫疏忽大意。李典,這可是秦國的大将,無論是個人武藝還是用兵技巧,那可都不是剛剛的夏侯衡所能相比。
“李典,秦國必敗無疑,你如果速速讓開,本将軍可在太子殿下面前求情饒你一命!”張郃冷哼一聲,不想和李典硬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