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三五日,我再來見你,希望到時候,你的鋪子已經找好了。”李璟望着還坐在榻上的閻婆惜,說道:“記住了,你隻有這幾天的時間,不然的話,下次我可要找不遠處的李香春了。”
“公子就知道欺負人。”閻婆惜聽了之後,面色一變。她雖然是妓女,但卻不是一個傻子,自然能看的出來,這個所謂的香皂恐怕不久之後,就會成為郓城上層競相争奪的東西,也不知道多少女子會惦記這此物,也不知道多少大戶人家會需要那普通的肥皂。這個時候若是不抓緊點,恐怕就會錯失一個發财的機會。
自己雖然跟在宋江身後,但是宋江會不會永遠寵着自己也說不定,這個時候若是不借着他的後台,恐怕日久根本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李璟告辭了閻婆惜,出了小院子,領着李大牛行走在郓城大街上,思索着閻婆惜的言語,忽然對李大牛說道:“大牛,你知道宋押司住在哪裡嗎?”
“及時雨宋押司居住的地方自然是知道,在郓城誰不知道啊!”原本無精打采的李大牛聽了之後,頓時雙眼一亮,說道:“公子,這個宋押司可是郓城第一好漢,江湖上誰不知道,隻要有什麼困難,就找及時雨宋公明,他肯定會幫助你解決的。公子準備去找宋公明?讓他幫助你解決二莊主?”
“呵呵,宋江雖然有些名聲,但也是江湖人擡愛而已,哪裡能什麼事情都能解決的。”這個時候遠處走來三人,一個人身材較矮,皮膚微黑,不過他臉上堆滿了和煦的笑容,讓人一見就有好感,讓人忽視了他的相貌。在他身邊還有兩個壯漢,一個手執長棍,一個手按長刀。
“宋江。”李璟看見來者,腦海裡一下子就想出了對方的姓名,當下下馬拱手說道:“前面可是山東呼保義,人稱及時雨的宋江宋公明,小子李家莊李應之子李璟見過宋押司?”
“可是撲天雕李應?”旁邊執刀的漢子忍不住說道:“傳聞撲天雕有一個兒子,生的頑劣,今日一見,才知道傳言有誤啊!”
“這位乃是本縣馬軍都頭朱仝。這位是本縣步軍都頭雷橫。”宋江指着兩個漢子說道。
“李璟見過兩位都頭,說起來慚愧,小子以前生性頑劣,卻是恩師一紙書信将小子罵醒了,所以才找了一點事情做。”李璟趕緊朝兩人拱手說道。這兩個人也不簡單,雖然隻是吏,但是說白了,就是黑白通吃的主,将郓城的縣尉架空,與郓城周圍的莊子都交好。
“不知道尊師是?”宋江臉上堆滿了笑容,忍不住詢問道。
“太常少卿上李下諱綱。”李璟朝東京方向拱了拱手說道。
“可是人稱梁溪先生?”宋江正容說道。
“正是。”李璟趕緊說道。
“原來是梁溪先生的高足,宋江久仰了。”宋江雙目中光芒閃爍而過,忍不住說道:“宋江雖然是一名微末小吏,但是也知道梁溪先生的大名,沒想到賢弟居然是梁溪先生的高足。可恨宋江無緣,未曾知道此事,否則的話,一定去拜見梁溪先生。”
“等過些時日,小弟前往東京的時候,一定對老師說上兄長。”李璟很自然的說道:“可惜的是今日小弟要回李家莊,否則的話,一定和哥哥痛飲一番。”
“你我同在郓城,自然有的是機會。”宋江拍着李璟的肩膀說道:“賢弟有事可以先行一步,宋江還要去見縣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