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這一回來,就感覺到神不守舍的,以前早就是撲在我們姐妹身上了,怎麼今天晚上一點精神都沒有了。”吳月娘有些不滿意西門慶今天晚上的表現,在他肚子上畫着圈圈。
“眼前有一座金山,卻隻能和别人平分,不,隻是得到了點點殘羹冷炙,心中有些郁悶。”西門慶搖頭說道。雖然得了李璟的許諾,但是實際上,回到家裡,想到香皂的利潤的時候,西門慶心中的喜悅瞬間消失的一幹二淨,畢竟自己隻是得了殘羹冷炙,自己也隻是幫别人賺錢而已,想到這裡,西門慶就有些不甘心了。
“那就将奪來就是了,西門大官人什麼時候還心存猶豫了,當初那李瓶兒不也是如此嗎?”吳月娘不在意的說道,她的腦袋縮入錦被之中,片刻之後,錦被上下起伏。
“你說的輕巧,那李璟是什麼人物,他的父親是撲天雕李應,手中有三百莊客,和郓城縣令交好,得罪了他,我們恐怕都沒有安身日子過。”西門慶也不是沒有打這個主意,隻是李璟與那蔣竹山不一樣,一般的手段是很難對付他的。
“那就讓他心甘情願的交出來啊!”吳月娘不在意的說道:“大官人可以先找到他的弱點,然後再行事就是了。”
“弱點?”西門慶腦海之中,一道亮光瞬間閃過,說道:“今天我們在大街上碰見一個女子,體态妖娆,貌美如花,讓人心動,李璟似乎對他很感興趣。不過,那女子明顯是有一個主的人物。”西門慶想到了潘金蓮,一時間性趣大增,一下子将吳月娘拉了起來,胡天黑地一番,半個時辰後,卧室内才靜了下來。
“你準備怎麼對付他?”吳月娘心中一陣嫉妒,輕輕的掐了一下西門慶,說道:“感情那個女子生的标志,比我們姐妹都很出色。讓大官人如此興起,才這麼折騰奴家。”
“嘿嘿,别人是别人,那女子是李璟的,我們隻能是下套,但是絕對不能得罪李璟。他和其他人不一樣,惹急了,那可是殺人的主。”西門慶搖搖頭說道:“我從他身上感覺到一絲煞氣,這隻有殺過人的家夥才擁有,這樣的亡命之徒,還是少惹為妙。”西門慶倒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隻是李璟恐怕過兩日就要離開陽谷縣了。”吳月娘有些擔心的說道。
“那就想辦法拖住他。”西門慶想了想說道:“把我家裡的那隻皿參拿來,送給他。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讓李璟留在這裡兩****就可以布置一切了。皿參才多少錢,五百貫頂一天了,李璟的香皂賣多少錢?”
吳月娘聽了不屑的說道:“大官人羞要瞞我,那皿參固然是練武之人最需要的東西,不過我聽說那皿參另外有奧妙吧!”
“此參雖然不錯,但是效果太大,氣味更加的濃烈,若是在裡面加上一點什麼東西,頓時成了虎狼之藥,就算是絕頂的導氣法門也不能驅逐這種異種内力。這個時候,那女子就正好派上用場了,成了事實,下一步就簡單許多了。”西門慶笑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