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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閨女,二八年華,膚白貌美,溫挽純良,在鄧州城那是小有名氣的待嫁小娘,不知道多少家盯着呢。上門提親的都快把張家門坎踩平了,馬大偉還真敢想。
“你個憨貨!”馬老三氣的吹胡子瞪眼。“你個窮漢,張家娘子也是你高攀的起的?”
就連唐奕也不禁苦笑,“呵呵....大哥還真......”
那張家娘子,唐奕是見過的。
在後世見慣了網絡、電視中的美女的唐奕也不得不說,這張家娘子端是一位清秀的美人兒。
張老頭家資豐裕,愛女如命,憑着自家閨女的美貌,不說嫁到大戶人家當少奶奶,最起碼也能尋個衣食無憂,家資殷實的婆家。
而且這張家小娘眼光極高,一般兒郎根本看不上。要不然,也不能那麼多上門提親的,結果卻沒一個說成的。
馬嬸不似馬老三那般急火,但也深知,以他們家的條件是萬萬娶不來張家娘子的。柔聲勸道:“兒啊,張娘子咱們是高攀不起的,還是娶個好生養踏實過日子的就好。”
馬大偉紅着眼睛,“孩子知道....孩子也不敢想,張老伯是萬不可能同意我倆在一起的。”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馬嬸也是眼圈泛紅。
“等等!”唐奕瞪着一雙大眼睛盯着馬大偉。
這裡面有故事啊!
“聽你話裡這意思,這還不是你一相情願?你和那張娘子不太純潔啊?”
“什麼意思?”馬老三也愣了。這才反應過來,馬大偉說的是“我們倆”,而且沒說四娘不同意,而是過不了她爹那一關......
在唐奕半猜半逼之下,馬大偉還真道出一段八卦。二人果然是男盜女倡,啊不對....是郎情妾情。
原來自從唐記開張以來,馬大偉一直就負責店入采買,與福隆雜鋪時有往來,一來二去就結識了常在雜鋪内幫父親照應生意的張小娘子。
起初二人隻是點頭之交,馬大偉雖傾慕于張小娘子的清麗美貌,但也不敢逾越。
當時馬家忠仆對舊主遺孤不離不棄,在鄧州可以說是人近皆知。有點良知的人,都對這一家三口贊譽有佳。而張小娘子對馬家人忠厚純良的徳行佩服不已的同時,也對這家的這位俊俏漢子有着頗多好奇。但出于少女的矜持,除了生意上的接觸,也不敢有什麼過多的交集。
二人就這麼相敬如賓,也擦不出什麼火花。
但是,緣分這東西有時候就是這麼奇妙。
今年自入夏以來,鄧州雨水頗多,也不知哪塊雲彩飄過來,就是一場雨。
這一日頭晌還是郎朗晴空,中午一過就眨眼轉陰,雷雲滾動,眼看就要大雨傾盆。
福隆雜鋪正趕上今日進貨。整整兩大車的各色雜貨堆在店門,還沒來得急搬運,雨就要來了。
一時之間也雇不到力工搬運,老家父女急的團團亂轉,這要是大雨一泡。這兩車貨物大半就要毀了。
好巧不巧,正趕上馬大偉到福隆采買,眼見張家為難二話不說上去就幫忙,将将趕在大雨落下之前,幫張老闆把貨物搬進店裡。
兩大車的貨物又要趕得急,馬大偉累的吃喘如牛、汗如雨下。張家娘子見他一身的衣袍都被汗水浸透了,還因為着急刮開了兩個口子,不禁心中更加敬服,對這個爽直的漢子不由心生好感,忍不住一翻噓寒問暖多說了幾句可心的話。隔了兩天,更是以賠償衣袍為名,送了他一套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