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凡人的覺悟（一更）

　　此時性感禦姐大衮用很巨乳的聲音自言自語道：“嗯……歐鳇手裡有死靈之書，而死靈之書裡邊或許有放逐外神的魔法……”

　　克小蘇擺了擺手，說：“人類寫的魔法書能有什麼用，别開玩笑了！我看都不看的。”

　　克小蘇雖然智慧又博學，但作為偉大的克蘇魯，她有着與生俱來的、而且是刻在骨子裡的傲慢。小魏知道這件事情，先前克總就因為傲慢而吃過虧，因此，他問大衮說：“死靈之書？是coc裡邊常出現的那本書嗎？傳說這本書裡邊有能對付舊日支配者和外神的魔法，是這樣嗎？”

　　大衮搖頭，說：“嗯……使用死靈之書對付外神這件事……很離譜，不太可能，因為這裡邊有個悖論。”

　　“怎麼講？”

　　“死靈之書是阿拉伯瘋子阿蔔杜拉寫的，祂在寫書的時候注入了一種詛咒——或者說一個保護程序，你知道，阿蔔杜拉寫這本書是給凡人看的，換句話說，祂是希望凡人理解舊日支配者，并教會凡人一些對抗舊日支配者的辦法。但如果舊日支配者得到了死靈之書，學了這上面的魔法，那這書不就沒用了嗎？所以說呢，阿蔔杜拉，以及後面幾位不知名的大魔法師，給這個書上了一種巧妙地詛咒。”

　　“什麼詛咒？”小魏問道。

　　大衮說：“死靈之書上面的魔法效果，與神格負相關，與人格正相關！隻有凡人才能使用！換句話說，使用者越“凡人”，死靈之書就越好使，使用者越超凡，那這書就越拉胯——所以那麼多調查員才能靠着這本書完成命運的逆襲。”

　　“那豈不是隻有歐鳇能用了？”

　　大衮說：“對，在座的各位隻有他可以使用，然而……凡人的軀體怎能駕馭這麼強大的魔法呢？如果歐鳇強行施展死靈之書中的‘外神驅逐法術’，他必死無疑！不管是物理意義，還是精神意義，都會死，靈與肉的雙重死亡，魂飛魄散。這就是悖論了！強者不能用，弱者用不了。”

　　那歐鳇豈不是……

　　小魏望向了歐鳇的臨時工位，隻見他将所有的個人物品都整整齊齊收拾好了，桌椅全都擦得一塵不染，上面還擺着一張當初工作室聚餐的合影。那一刻，小魏意識到，也許歐鳇才是最在意這個工作室的人，甚至比他這個老闆在乎的都多。

　　克小蘇搖了搖頭，說：“我們不能指望一個凡人逆轉大局。”

　　這時候妹妹忽然說道：“可是，克小蘇啊，在座的一半都是凡人，而且地球也是凡人的星球。”

　　“此話怎講？”

　　妹妹也望向了歐鳇的工位，說：“對于舊日支配者來說，地球或許可有可無，這隻是你們永恒的生命中無足輕重的一個小站，但對于地球上的人類來說，這裡就是一切。看到陌生人家裡失火，人們大多會圍觀或者等待消防隊，但如果是自己家着火呢，必定會全力救火吧？”

　　克小蘇點了點頭，說：“你是說，凡人的覺悟可以戰勝姆西斯哈嗎？”

　　“不，我……”妹妹沉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