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夏若冰遲疑了一下,又說道,“這個你别管,我想進去看看你們說的帳篷和遺迹,還有鬼門關的佉盧文。”
“你為什麼對佉盧文那麼有興趣?據我所知,這是一個死文字,已經沒有人認識了。”闵先生想了想問道。
“闵先生,你怎麼會知道樓蘭的佉盧文?”夏若冰反問道。
“呃……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知道了樓蘭,對這個神秘消失的國度很有興趣,但我讀不懂這個死文字。”
夏若冰在地上用樹枝畫了一個符号。
汪興國注意到,夏若冰寫這個符号的時候是從右邊開始的,闵先生怔怔地看着她熟練地書寫着字符,這個字符很簡單,但也很熟悉,一時間他想不起來這字符代表着什麼。
“這是佉盧文‘樓蘭’,它是個死文字,但不代表沒有人認識。”夏若冰的話有些生硬。
闵先生怔了一下,她又提到了樓蘭,消失了2000年的樓蘭!
“可是……那兒非常地不尋常……”汪興國覺得夏若冰的這個借口找得的确不怎麼樣,還想追問下去,看到夏若冰眼睛泛着淚光,有些于心不忍,把後半句咽了回去。
“若冰,你先去休息,我和他們談吧。”看到夏若冰的情緒有些激動,夏爾巴開口說道,夏若冰抹了一把眼淚,先回了帳篷。
“出多少錢你們才會再去一次?”夏爾巴倒是開門見山。
這雞不下蛋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還有生意談,這也是真的見了鬼了,汪興國心裡嘀咕着,陳八岱一聽到“錢”字一下子興奮起來,連鬼都不怕了,趕緊接腔:“那要看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了……”
“等等,我要知道為什麼你們要進去,否則我不會接這個活。”汪興國打斷了陳八岱的話,陳八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們不是第一批進去的人,也不是第一批走出來的人,1998年,有一支探險隊進去過。”夏爾巴緩緩地說。
“有人曾經出來了?”汪興國問。
“是的,那是中日探險隊,要來解開棺材山的秘密,他們進去之後的第三天就失蹤了,又過了兩天,日本的一個探險隊員從另一頭的龍寨出來了。”
“那既然他出來了,難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汪興國問。
夏爾巴笑了一下:“既然有人出來了應該了解裡面的情況,哪怕是局部,可是這個日本探險隊員并沒有帶出任何情況,因為他出來的時候已經瘋了,後來他回日本接受治療,一度病情好轉,據說還寫了一本書,叫作《鬼門關之屍》。”
“既然出書了,難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闵先生聽出了一股詭異的氣息,插嘴問道,他對此非常感興趣。
“問題是,他寫的東西沒有任何人看得懂,都是一些破碎的字句和一些詭異的符号、圖案,其中有一些佉盧文。”夏爾巴攤了攤手又繼續說道,“至此之後,這裡被探險隊列為禁區,不再進行任何的實地勘測和探險開發活動。”
“這和夏若冰有什麼關系?”汪興國敏銳地覺察到了夏爾巴說話間的一些字句。
“你果然很聰明,這個探險隊的領隊是夏若冰的父親,隊員裡還有她的母親,他們是研究樓蘭文化變遷的教授,同時也是佉盧文的專家。夏若冰是由爺爺奶奶帶大的,雖然老人家反對她搞探險,可是她還是選了地質和考古作為她的學科,她現在是地質和考古的雙料碩士,正在攻博。”夏爾巴說道。
一旁的闵先生聽着夏爾巴的話,眼睛越瞪越大,忍不住插嘴:“夏若冰是不是在研究佉盧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