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這地方怎麼樣?”徐文申有些疑惑地問我。
我想了想,這兇煞必然會是這母女二人之一。
“小心點,這地方陰氣很重。”
我手伸向了牆上的燈光開關,剛把燈光打開。
忽然,它又自己閃滅了。
讓我的眉頭一瞬間就皺了起來。
不對勁,這地方風水絕對有問題。
我沒有再去持續開這房間的燈光,肯定是有兇煞作祟才會關掉。
從兜裡摸出來了手機,用它打開了手電筒。
手機卻忽然也一閃,它像是失靈了似得,直接就滅掉了。
我一陣後背發涼,這地方的兇煞不簡單。
陰氣很重,不然的話,絕不可能影響到我的手機。
看來,我隻有用安魂燭照亮了。
用打火機點燃了安魂燭,它的微弱燭光照亮了這櫥櫃。
一個女人的腦袋,就挂在這櫥櫃的菜闆上,她臉色慘白,一雙眼睛瞪的圓滾滾,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一身冷汗岑地流了下來!雞皮疙瘩也密密麻麻地立了起來。
這……
我嘴巴張了張,正打算說些什麼。
這女人的腦袋,忽然沒了。
我回憶着她的模樣,和剛剛那張照片上差不多。
那張照片上,女人模樣有些嬰兒肥,有些豐韻,拉着女兒的手還在笑呵呵地,看起來很面善的模樣。
可剛剛菜闆上的女人臉,就變得慘白異常,顯得可恨又惡厲。
仿佛下一秒就要用虎盆大口吞過來吃人了似得。
我吓得有些膽顫心驚,眉頭也皺了起來。
這死人!
我心突突地跳動,有些慌亂。
不行,我必須得把她鎮了。
我從青麻布包裡頭,摸出來了招魂幡。
用招魂幡插在了這櫥櫃地縫隙之中,夜色裡朦胧地亮着一盞鬼火。
它如同熒光一般,微弱地亮着一抹藍色。
可隻見到了這一盞鬼火,卻看不見女人在什麼地方。
我心有些發涼,這女人居然可以不受我招魂幡的影響,她的怨氣該有多重?
讓我心裡有些發寒。
看來我必須得動點狠的手段了。
從青麻布包裡頭摸出來了朱砂筆,在黃紙上勾勒個人字。
此人,乃是一撇一捺。
講究的是生人之意,就是陽氣。
對死人來說,它本身就有一種天然的吸引力。
陰人為陰,生人為陽。
天地間如同開了一道縫,讓死人能夠舔到活人的皿液。
人字寫完,我耳旁忽然聽見了一聲女人地笑。
我猛地朝腦袋後面看了過去,卻發現沒有人。
“初九,你小心點!”
徐文申忽然喊了一聲。
我先是有些納悶,一瞬間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猛地回頭朝後面看去。
我剛在菜闆上寫的人字已經無影無蹤,這女人的臉正在惡狠狠地盯着我,皿盆大口對着我撕咬了過來。
從青麻布包裡頭掏出來了鎮賒符。
我已經熟能生巧,用過不知道多少次的手段。
幾乎是沒有一點點猶豫地,就用鎮賒符往這女人的腦袋上貼了過去。
可當我符貼在她腦袋上的時候,這女人伸出來了她的紅舌頭,舔在了這張符上,直接就把黃紙畫出的符卷入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