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我正好路過,被一群小混混攔住去路,所以就上來問問,究竟是誰的主意?”
王塵面帶人畜無害的微笑,溫和的說道。
躺在地上的越老大一聽,頓時悔恨的眼淚水都有了。
這可真是倒黴催的。
早知道會引來這樣的煞星,他哪裡敢讓小弟堵路,避讓三裡都來不及呢。
誰讓他們平時行事霸道慣了。
别說堵路,就是欺男霸女、欺壓良善的事情,他們幹的多呢。
在天門區一帶,還真沒遇到過管他們閑事的。
李越能混成流氓硬把子,也是有眼力勁的人,不會想小混混那樣叫嚣着自己有多麼硬的後台。
他看得出王塵不是一般人,就那兩名保镖就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所以他盡管心中怨恨憋屈,可臉上卻露出讨好的笑容。
“這位……公子,我不知道您會來這裡,如果小弟們冒犯了您,還請恕罪,李越在這裡給您賠個不是!”
聽見李越這麼低姿态,王塵倒是不好再借題發揮,臉色也稍微緩和了一點。
“不知者無罪,這事就算了。不過,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擅闖民宅,強搶民女嗎?”
“不不不,您千萬别誤會。我們隻是上門來要債,遇上老賴,手段偏激了一點。”
李越一聽,冷汗都冒了出來,連忙辯解。
“公子,你不要相信他!
莊老伯就借了他們一萬元,結果不到半個月,他們就逼着人家還五萬。
沒錢還,就打傷了莊伯母,還要劫走兩位莊姐姐,逼她們去賣。
這哪裡是普通的借錢要債,分明是要逼良為娼,逼得他們家破人亡!”
楊绮如卻在這時高聲說道。
她看出王塵就是莊家唯一的救星,生怕王塵不肯插手管閑事,連忙幾句話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李越一聽,頓時就急了。
他慌忙争辯:“你不要瞎說!莊老頭就是個爛賭鬼,自願把女兒賣給我們還賭債。
再說我們借錢的時候,規矩說的清清楚楚,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怪得了誰?”
王塵一聽,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如果真如李越所說,這莊老頭就是活該倒黴。
不僅是他,就連胡駿和徐晉江也眼神冷了下來,看向莊老頭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厭惡。
那老頭哆哆嗦嗦的縮在角落,連個屁都不敢放。
還是楊绮如,她柳眉倒豎的說道:“莊老伯去賭錢,根本就是你們設下的局。”
“你們一開始騙他去賭,讓他赢了幾把,等他上瘾後,就開始讓他越輸越多。
莊家辛辛苦苦積累多年的錢,都輸給你們,值錢的都賣了。
你們還不肯罷休,又打上莊家姐姐的主意,你們簡直不是!”
“臭娘們,你胡說什麼!我們開賭場,最講信用,你敢敗壞賭場的名聲,這是存心跟我們猛虎幫過不去!”
李越頓時跳了起來,一臉兇狠的盯着楊绮如。
要不是這個女人,他早就把莊家姐妹給抓走了,哪裡會招來王塵?
楊绮如卻絲毫不懼,立刻狠狠瞪了回去。
王塵想了想,說道:“你們猛虎幫是開賭場的?”
李越立刻謙恭的回道:“不瞞公子,雖然表面上是我們開的賭場,可其實幕後老闆是六分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