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找厲枭言,這事還得他點頭才行。
“你們說什麼?讓我請厲景琛回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當日趕厲景琛走,逼他交出股權的時候,說的清清楚楚,厲景琛和厲氏沒有半毛錢關系。
如果要請他回來,需要自己磕頭!
“如果以後他有求我的地方,各位還請做個見證。我要厲枭言一步一叩首,求着我幫忙。”
當初的話,曆曆在目,刺耳刺心。
“厲總,我們不是來征求你意見的,而是通知你的。你三番兩次的出錯,已經讓厲氏虧損很多,嚴重的話會影響厲氏聲譽!如果你執意不答應,那就盡快把資助杭氏的錢拿回來,還有挪動的合作金!這麼多錢,厲總的私産應該彌補不了吧?”
“董事會的存在就是在關鍵時候保護集團,厲總,你已經不是合格的掌舵人了。自從你結婚後,屢屢犯錯。一個男人,怎麼能被女人管住呢?這個集團姓厲,不是姓杭!如果你能離婚,我們這群老家夥也願意拼一拼!”
董事會仁至義盡,還給了厲枭言不少退路。
厲枭言頹廢的坐在椅子上,短短數日,憔悴了不少。
他的頭上都多了許多根白頭發。
他知道,自己沒得選了。
隻要離婚,他就能喘口氣,那些錢就當是分手費,也足夠了。
可他舍不得啊。
年少愛慕多年,終于得到的心上人,哪怕她千般不好萬般不堪,那也是他心頭的白月光朱砂痣!
“我請厲景琛回來。”
他痛苦地閉上眼,每一字都說的非常艱難,完全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
周末清晨——
唐甜甜拿着保溫壺,裡面是她媽熬的雞湯,補皿益氣。
她正喂着,沒想到房門開了,一大群人湧了進來。